林子这时忍不住开口问道:“诅咒这玩意也太玄乎了,这个到底怎么做到的?”。
杨国富和赵山南两人对视一眼,一时间有些犹豫,两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衡秋到是开口解释了一下,“诅咒这东西就像你请杀手一般。自然界中存在一种特殊的能量,你沟通它之后,付出一定代价,它就会按你说的要求去做到”。
杨国富赞赏地看了衡秋一眼,“不错,不亏是衡家的人”。
林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琢磨了一下后又问道:“这能量又怎么来的?”。
衡秋一摊手道:“这就没法解释了,这算是这片天地间的秘密,甚至可能涉及世界起源和形成,你就是去问传说中的三皇都不见得能弄清楚”。
“好了,这些事情扯太远了,你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你们得赶去新疆。还有,那枚青铜玉玺在我这,赵主任等会过来找我一下,我还有些资料信息告诉你”。
“副局,你不去吗?”,乔阳惊讶道。
“我回勘探局还有事”
……
第二天我们坐上了去新疆和田地区的火车。这于阗国在塔里木盆地南缘,在古代也是个四通八达的枢纽地点,据说连绵千里,如今处在一片荒漠和沙漠中。
到达市里后,我们坐上面包车到了下面一个叫达玛沟的地方,到达这个地方时已是黑夜,好在信息部的同志早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
在一处居民房住下后,我们聚在大堂里听着赵山南的安排明天的事宜。
“于阗国一半在荒漠地带,一半在沙漠里,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不用深入沙漠深处,不过我们也还是要往沙漠里走上百多公里,才能到达当时的于阗国都城中心”。
“百多公里?那得走多久?”,林子吃惊道。
“骑骆驼的话,应该两天时间就可以到了,不算太长时间”。
听到只需要两天,我们心中微微一松。
“我们进沙漠有向导吗?”,乔阳开口问道。
赵山南自信一笑,“不需要,我沙漠出身”。
“主任,你是新疆人?”
我话音未落古力便否决道:“外貌可以看出不是”。
我拍了下额头,觉得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赵山南脸上露出一丝追忆之色,“我是陕西人,父母去世后就来新疆和姑姑住一起了,一呆就是十年,我姑父就是个沙漠向导”。
赵山南说完长叹了口气,“好了,都回去休息吧”。
我们也没有什么问题再问,各自起身回了屋。
早上起来吃完早饭后我们便坐上面包车来到了一处荒漠地带,这片荒漠地区还有一片古城遗址,残垣断壁,述说着历史的沧桑的残酷。
在远处荒漠与沙漠的交界边缘有一个络腮胡老头牵着十多头骆驼等待着,看到我们之后,对我们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