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一出来,越想越觉得可能,我心中有些忧虑,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如果得了什么血液病,那就玩完了,同时心里也有一丝小幻想,会不会血液变得更加厉害。
回到镇里后,我们连夜赶到了省里,坐上面包车往人民医院赶去。
在医院全身检查了一下,又是抽血又是验尿的,除了身上几处筋骨损伤,没检查出其它毛病,只是说我肾不太好,需要注意护养,弄得赵山南几人一阵异样的眼光。
但是问题没解决,赵山南几人还是充满担忧,接着我们又匆匆赶回首都。
回到局里,耿河山从背包里拿出一柄断剑递给赵山南时,我这才看到他们在行宫里捡到的短剑模样。
长有近两尺,剑身通体银白,上面似有一层寒霜覆盖,一看便不是凡物。
赵山南拿着短剑走进了弘寇的办公室,半个小时后才走出来。
“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两天,未济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赵山南走过来说道。
“去哪?”
“去看你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主任,我闲着也没事,可以一起去吗?”,林子在一旁说道。
赵山南看了林子一眼,“不行”。
“行吧”
林子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转身搂着余玲肩膀离开了。
从局里出来,一辆吉普警车已经等着了,开车的不是信息部的人,是一个黑衣年轻人。
赵山南也没和他打招呼说话,直接带着我上了车。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在一个科学院的大门前停了下来,黑衣年轻人亮过证件后将车开了进去。
我们最后是到了一个研究室里,由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给我检查的身体情况。
这老头没用什么仪器,先给我把了一下脉,又用注射器抽了一针管血液,然后便离去了。
等了有一个小时,老头才背着手慢慢悠悠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桌旁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怎么样了?”
赵山南开口问了一句。
这老头似乎就在等着这句话,眯着眼睛缓缓道:“这小子血液有些特别,先前应该服用过什么有灵性的东西吧,阳气十足,远超常人。
不过最近吸收了什么污秽的东西在血液里,引起血液变化,两两反应之下,血液供养大脑时出现一些问题,产生了头晕,过两天就好了”。
“多谢了”
赵山南也不多话,道谢一声,带着我起身离去,
快走出屋门时,老头的声音又传来,“对了,这小子的血液要恢复正常了”。
赵山南顿了顿,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去。
从科学院出来后,赵山南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似疼非疼的表情,迅速走了过来,“未济,头又晕了吗?”
此刻我不是头晕,而是肉疼,这一身血液可是我的依仗,现在竟然要恢复正常,这感觉就像是一个武功高手失去了内力一般,让人抓狂,甚至想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