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这一说我才回过神是地狼,这家伙长得跟狗一样,很难和狼联系到一起,总是下意识的会忘记。
没有多想,我立马也举起手枪对着地狼开枪了,尽量瞄准着脑袋射击。
地狼的脑袋已经被打中一枪,我又打中两枪后,地狼哀呜一声,倒在地上化为一只栩栩如生的土地狼,鲜血沉入到地下消失不见。
衡秋慢慢走过去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黄泥土地狼,土地狼身上的泥土立马龟裂,一只泥土做成的脚掉了下来。
衡秋神色一松,说道:“这只地狼估计得有个几十年才能恢复了”。
“这就解决了?”,林子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不然你以为呢,不是每个地精都那么诡异强大,这地狼的奇特在于它只要有一滴血能逃掉,就可以继续活下去”。
在两人说话之时,我掀起衣服看了一下腰部,上面有四个血洞,正往外不停冒血,鲜血下流染红了小半裤子。
我正要拿出白药掩住伤口,衡秋走了过来,开口道:“被地狼咬到后得先清楚掉伤口的地灵之气,不然血液是止不住的”。
衡秋说着摸出勘探局的黄符,用火机点燃,接住烧下来灰烬按在了伤口处。
一阵灼烧的痛感传来,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等衡秋拿开手后,才洒上白药,用纱布包扎好。
处理好伤口,我说:“这地狼从哪跑出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衡秋说:“这东西只能在地底下凝聚土身,在地上面是没办法凝聚身子的,估计那边有个地洞”。
林子左右看了看说:“这里不会还有地狼吧?”。
“砰……”
话音未落,衡秋迅速转身对着我和林子身后连开数枪。
几声哀呜声响起,转头看去,地上又躺了一只黄泥土做成的地狼。
衡秋一边换着弹夹说:“小心点,我们的枪声已经暴露了”。
等衡秋填满子弹,我们才继续往前走去。
小心谨慎地一直走到石门前都没有碰到第三只地狼,我们三人驻足在石门前互看了看,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走进石门内,隐隐能看到不远处的出口有光亮传来,虽然暗淡,但也显眼。
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等走到出口处,眼前的一幕让我们三人再次一惊。
眼前是一条从左往右顺流而下的河流,看不到对面的河岸,河面上浮着一层似沙粒一样的物质。
在河中心有一个树兜,高出水面两三米,这根树兜得有十人环抱粗细,露出水面的部分根茎也有腰身粗。
在这树平台上有一张散发夜光玉石床,上面似乎躺着一个人,因为距离角度原因,看不太真切。
在这玉床周围散落着许多白骨,其中还有一些衣服和几个背包,那是局里装备室的包。
在玉石床一侧躺着两鬓斑白的赵山南,面容比起之前要苍老许多,赵山南两眼紧闭,应该是昏过去了。
在赵山南旁边站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道,面色晦暗严肃,左眼眼珠比常人要小,眼白发黄,手里正把玩着两根雕龙金钉。
在我们面前有一根粗大的树根做成的桥,可以直达河中心的树台。
看见这老道,林子走到一边将向问天放下,从腰间摸出了手枪。
走到树根前,我们三人不敢轻易上桥,对峙了一会儿,见老道不说话,衡秋开口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