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之后,阎埠贵先是回到了自己家中,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珍藏已久的酒。
他轻轻摩挲着酒瓶,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随后,他独自一人,怀揣着这瓶酒,径直朝后院走去。
“老刘,老刘……”阎埠贵一边走,一边大声呼喊着刘海中的名字。
“哎,老阎啊,怎么了?找我有事啊?”
刘海中闻声从屋里走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先是晃了晃手中的酒瓶,脸上堆满了笑意:“今儿个休息,咱们俩一起喝点?”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手中的酒,眉头微微一皱。
“老阎啊,不是我刘海中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我这儿太累了。明天一早还得上班呢,所以这酒啊,还是改天再喝吧。”
阎埠贵一听这话,连忙摆摆手。
“别介啊,老兄弟俩难得有机会喝一次酒。少喝点,你也能睡得安稳不是?”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一脸诚恳的样子,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得,那就进来吧。老板啊,炒几个鸡蛋,花生米也来一盘。”
不一会儿,刘海中和阎埠贵就一同坐到了餐桌前。
刘海中家里的餐桌是那种矮桌,古色古香,宛如古时候达官贵人用的那种。
两人盘膝而坐,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等等,老阎,你这酒……”刘海中突然看着阎埠贵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他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这是新的,你瞅瞅,酒盖子都还没有开启过呢。”
阎埠贵虽然喜欢往酒瓶里掺水,但这次他确实拿了一瓶新酒来。
毕竟,他是有求于刘海中,自然不能太过分。
两人斟满酒杯,彼此招呼着小酌了一口。
酒香在口中弥漫开来,两人的脸上也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老阎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个找我,肯定是有事儿吧?具体说说吧。”刘海中放下酒杯,看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老刘啊,你这话说得就太见外了。咱们俩可是老兄弟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喝喝酒、聊聊天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也笑了起来:“哈哈,老阎啊,你还是那么会说话。不过,咱们俩谁不了解谁啊?你有事儿就说吧,别藏着掖着了。”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
“老刘啊,这以前吧,老易是一大爷。如今马大拿当了中院的管事大爷,那咱们这称呼呢?是不是也得改改啊?再者说了,以前大院里的人与事儿,差不多都是我们三位管事大爷说了算。所以这以后啊,是不是还照旧呢?”
阎埠贵说完这番话后,眼睛紧紧地盯着刘海中,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刘海中听完阎埠贵的话后,先是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他才轻描淡写地说道:“老阎啊,屁大点的院子,分那么清楚做什么?还是跟以前那样吧,咱们各管各的。至于马大拿嘛,他本来就年长你、我。大家伙儿称呼他一声一大爷,也在情理之中。”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些不悦。
他原本以为刘海中会站在自己这边,没想到他却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马大拿的地位。
不过,阎埠贵并没有表露出自己的不满。
他继续试探着说道:“老刘啊,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管事大爷的身份啊,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有了这个身份啊,只要他守在门口啊,那么家家户户买菜回来啊,总会多多少少给他一些好处的。”
阎埠贵说完这番话后,眼睛紧紧地盯着刘海中,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哈哈,老阎啊,你还是那么精明。”
“不过啊,这管事大爷的身份啊,也就那么回事儿。一年到头啊,也就年终的时候能从街道办领点物资补贴。除此之外啊,还能有啥好处?”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更加不悦了。
他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如此轻视管事大爷的身份。
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而是继续试探着说道:“老刘啊,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管事大爷的身份啊,可不仅仅是为了那点物资补贴。更重要的是啊,有了这个身份啊,咱们在院子里啊,也能更加威风八面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收敛了笑容。
他深深地看了阎埠贵一眼,然后说道:“老阎啊,你还是那么虚荣。不过啊,我可没你这么肤浅。我更加看重的是实际的好处和利益。”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些恼火。
他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了自己。
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而是继续笑着说道:“老刘啊,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实际的好处和利益啊,不也是咱们应该追求的吗?”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哈哈,老阎啊,你还是那么会说话。不过啊,我可没你这么贪心。我觉得啊,只要日子能过得去就行了。”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的态度如此坚决,也就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老刘啊,你最近是不是另有要事啊?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这么敏锐地察觉到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对。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没、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情啊。”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的表情有些闪烁其词,就更加确定自己猜对了。
于是,他继续试探着说道:“不对吧?老刘啊,你一准儿有事儿!嗯?以我对你的了解啊,你在轧钢厂里该不会要升官了吧?”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