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站着两个黑衣人。
“嘿,不愧是大户人家,这细皮嫩肉的,快快,让老子先!”一蒙面男子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猥琐的笑着。
站在一旁另一个男子也说话了,“雇主说这丫头人我们宰割,只要保证第二天被人发现就行,嘿嘿嘿,老子也好久没开荤了!”
还没说完他就开始动手去扒白片苓的衣服,此时的白片苓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面临危险。
树上突然传来一男声“我说两位,你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谁吗?脑袋还要不要了?”
“是谁?我知道,这不就是个乡野长大的丫头,刚被找回来当大小姐么,谁知道真的假的!”
“我说,你们怕是不想要你们的狗命了!”又一黑一男子出现在他们身后。
一刀毙命一个,然后把剑架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说,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大侠饶命啊,我们也是别人花钱找来的,是有人通知我们在相约地点碰面,他们说,人他们运出来给我们,然后让我们找个白天有人经过的山头或者树林,留她个命,但是要让她名誉扫地,其他的随便我们!大爷饶命啊,我…”
还没说完,那人便被砍去了脖子。
这臭丫头真不让人省心,那黑衣男子掏出可以解除迷药的药丸给白片苓喂上,奈何那臭丫头死活不张嘴,本想学那梁上君子嘴对嘴的喂药,却顾忌女儿家的清誉,只好把白片苓的下巴卸掉,药丸放进嘴里,再给她接回去。
喂药后,他轻轻抚摸着白片苓的脸颊,嗯,挺软,不一会白片苓便醒了。
“啊啊啊啊啊!你个臭流氓,不仅大半夜三番两次跑进我屋里,还大半夜把我带出来,我的衣服怎么还被解开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白片苓一脸怒火的看着这个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我说,大姐,你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要不是我,你明天可就要光溜溜的躺在这里被人发现了!你以后就要在非议中度过了!”那男子倚着树上,嘴里叼着一根草。
白片苓这才发现,地上躺着两个黑衣人,边上还有一个头,什么头?人头!
“啊!”白片苓被吓到了,转身抱住了那面具男,嗯,姑且那么叫他吧。
那面具男摇了摇头,抱着白片苓来到了一条小溪边,你先洗洗你那狼狈的脸,收拾收拾,等会我再带你回去。
白片苓收拾好后,扭扭捏捏的走到面具男面前,用蚊子般的声音跟他说谢谢。
“你说什么呢,跟蚊子一样,是不会说话还是被迷烟迷哑巴了,”面具男打趣道。
“我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不过谁叫你总是大半夜的出来,那我肯定以为你是个坏人啊!”白片苓理不直气也壮。
“哈哈哈,不跟你小丫头讲道理,我是白天没晚上这么自由,说了你也不懂,走吧。”
白片苓又在前面,那面具男走在后面,白片苓想回头问下那男子怎么称呼,岂料脚被石头绊住突然崴了一下就往后仰。
面具男伸手就拉她,然后垫在她身下,白片苓落在了他身上,然后对着脸颊亲了个扎扎实实。
两人疼的半天没从地上爬起来,白片苓气的瞪大了眼睛,此时面具男手揽着白片苓的腰,然后感受到一团软软的。
白片苓反应过来就要起身,奈何因为迷烟的劲儿还没过,腿软,一下没起成功又撞到了对方下巴。
这次面具男突然就推开了白片苓,面具下的脸也已经通红,白片苓摔倒在边上的草地上,然后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
“哎呦,摔死老娘了!你怎么回事啊!”
“行了快走吧,要不天都亮了!”面具男跟在白片苓身边,一路上两人都未说一句话。
到了丞相府的外墙,面具男抱着白片苓把她送进了丞相府就消失了。
白片苓又躺在床上感叹,怎么自从回到丞相府,就天天失眠呢。
地府。
“老白,这阿福怎么回事,怎么没帮着战神渡劫,还瞎搞什么,这月老怎么回事,还给阿福绑了多少红线。”
此时黑白无常正现在轮回镜面前看着阿福。
“哎,这战神的情劫怕是也不好渡,这都没跟阿福见过几次面了,阿福还一堆桃花,难了难了,哎!”黑无常也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