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乞巧节之后,听闻首富庶子马宝一直在寻找一个女子,对外称对该女子一见倾心,实则是为了报复这位女子,这事很快就传到了白果耳里。
“这王八蛋,怎么还好意思找人的!”白果愤恨的说道。
“小姐听说他还贴了告示,还好小姐当时带着面具!”丹皮将燕窝递给白果,这是以前丞相夫人给的,自从大小姐回来以后,白果这边就给的极少了。
“哼!庸俗之辈,怎么燕窝这么少?”白果看到不敢说话的丹皮怒火更是一下子就上来了,仿佛是白片苓夺了她的宠爱。
“丹皮,看到我之前带的白玉发簪了吗?就是那个之前生辰丞相夫人送的那个!”
丹皮听闻后忙翻箱倒柜,然后就听到下人说,马宝带着一发簪来找人,忙去告诉白果。
“该死的还跑到丞相府,是给他脸了不是!你过来,你这样…”
不一会就有人通传,说老爷让人去大厅。
白果早已穿戴准备好,带着丹皮,还有另一个丫鬟小翠匆匆过去。
“哈哈,丞相大人,在下冒昧前来叨扰,今日所来是因为乞巧节那日偶遇一粉衣女子,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我们还把酒言欢,可后来她不告而别,留下一了玉簪,在下拿着玉簪问了城中玉匠,听闻是丞相夫人此前所定制,着实惶恐于是亲自来还这丞相府之物。”
马宝“谦逊”的奉上玉簪,下人从马宝手里接过玉簪。
丞相夫人一眼就认出玉簪是给白果的生辰之礼,抬眼看向“匆匆赶来”的白果。
“白果给丞相、丞相夫人请安。”
“嗯,坐那吧,不必拘谨。”
白果落座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就是马宝,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偏偏那马宝还装的自己跟翩翩公子一样。
马宝还时不时往白果那边看。
这时白片苓也被传了过来,马宝一下子就被白片苓吸引了,此时白片苓也看到了马宝那表情,着实让人不悦。
白片苓落座后,“父亲今日这么大阵势,不知所谓何事?”
“是啊,大伯,今日怎如此热闹,这位公子又是?”白果赶紧接话。
“在下马宝,乞巧节一日因捡到一发簪特来物归原主。”马宝作揖回道。
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原来发簪在他手里,白果抬头看向了丞相夫人,此时她也在看自己,白果一阵心虚。
“呦,不知是何发簪,可否一看?”白片苓接过发簪,“呦,这发簪好生眼熟,好像曾见白果妹妹带过?”白片苓反问。
“这白玉发簪多相似,姐姐眼熟倒也没有什么。”白果咬牙切齿。
“呦,这工艺,怕也是大户人家才用的起,我瞧着上面还刻着一个果呢!”
白片苓看懂了,那日听闻有一女子跳水,捞上来的时候说是衣冠不整,然后匆匆被下人围住,如此便是白果了。
白果被盯的心虚,深怕被丞相夫妇知道那日被欺辱之事,忙使眼色给丹皮。
“这发簪确实是我的,”马宝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快就承认了,气的牙痒痒。
“但是因为是丞相夫人给白果的生辰之物,白果一直不舍得带,直到前几日才发现发簪被人偷了!这几日一直在寻找,不曾想,被马公子捡到了,白果在此谢过马公子!”说完还给那马宝作了个揖。
这马宝此时也不知道说点啥,也假惺惺的摆摆手。
白果那惺惺作态的模样让白片苓看了就无语,是你就是你呗,好像弄的像被人冤枉了一样。
“老爷夫人,是奴婢瞧着小姐的发簪好看,想着小姐平时也不带所以就偷了小姐的发簪,还请老爷夫人责罚!”
只见白果身旁一女子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
“哦?你怎可偷窃!我平时对你不好吗,吃穿用度有亏待过你么,好啊你,真让我寒心!”白果假模假样的指责。
“那日乞巧节是奴婢偷了发簪,然后遇到马公子的!”说完还楚楚可怜的看向马宝。
那马宝也不是省油的灯,瞧着这小婢女长得有几分姿色,他知道这不是那日那女子,但是这一来二去的,马宝色心大发,竟然与那婢女对上了眼。
这一切丞相都看在了眼里,丞相也是听说过马宝这个人的,看着白果,便知道了,碍于面子,最后便是那婢女跟了马宝。
马宝将那婢女纳了妾,却在进门没有几日便死去了。
“小姐,听说那日那小婢女死了!”丁香将手中糕点递给正在看书的白片苓。
“嗯?这不是才过去几天么,怎么就死了?”白片苓抬头看向丁香。
“嗐,那马公子手段可怕,硬生生的被打死了!”丁香做惊恐状,“白果小姐做的可真绝!”
“她可是眼光极高,怕是乞巧节大家都戴着面具,她想钓个金龟婿,没想到是个泥王八!”
乞巧节…不知道陵王在干什么呢,白片苓心想,咦,怎么就想到陵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