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姜桓楚被整死,他能幸免么?
他汪的,鄂崇禹筹谋了这么多年,居然遇到这么大一个劫难。
“酒?”提到酒,费仲懵了。
作为朝歌大臣,什么酒他没有喝过?
居然整得这么神秘!
“费大人,这一坛,你晚上喝,多准备几个姬妾。
这一坛早上喝。”介绍之后,鄂崇禹转身离开,思考应对一切。
“不就是酒么?”打开泥封,费仲倒了一杯,当即饮下。
喝酒的时候,费仲还特意细细品味。
从味道来说,的确绝品,但是费仲不是那种嗜酒之人,诱惑并不大。
“不对……好家伙,这酒竟然有这么神奇的地方。
来人,准备翻牌……算了,我自己过去。”抱起酒,费仲直接冲了出去。
找自己的姬妾去了!
……
“好家伙,不愧是南伯候,竟然有这种宝贝?
天亮了,试一试另一坛酒。”将平时欠下的债务全部还清,费仲神清气爽,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
命人穿衣,费仲立即打开另一坛酒,再次倒了一杯。
这一杯下肚,费仲整个人身体一颤,瞬间充满了干劲。
费仲有感觉,他年轻了不少,肚子咕咕作响,十几天的便秘都治好了。
“爽。”大泄一通,走出府邸的时候,费仲走路带风,心情别提多好。
另一边,姜桓楚姗姗来迟,开始在驿站登记。
“西伯侯、南伯候,你们速度真快啊,居然提前一夜来了。”看到鄂崇禹、姬昌,姜桓楚赶紧打招呼。
至于崇侯虎,姜桓楚直接无视。
“东伯侯,你怎么才来?”相比上次,姬昌要冷漠很多,随便回了一句,便与崇侯虎坐一桌去了。
“这姬昌怎么了?
不对,从我进入朝歌城开始,大家的态度就很奇怪。
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于姬昌的态度,姜桓楚再次察觉到异常。
这种感觉非常明显。
以前姜桓楚来朝歌,大家对他的态度非常恭敬。
但是现在不同,大家对他无比冷漠。
除此之外,姜桓楚还发现了心疼,可惜,甚至是惋惜的表情。
“南伯候,你可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到鄂崇禹迎了过来,姜桓楚赶紧询问。
“没有啊!
一切正常啊!”鄂崇禹之所以没有孤立姜桓楚,原因非常简单。
鄂崇禹在装不懂。
此时的鄂崇禹,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也知道了帝辛的计划。
但是表面上,他不能知道。
可不能之前与姜桓楚走得非常近,现在却突然远离,太刻意了。
要知道,整个朝歌,四大伯侯是不能有眼线的,一旦发现,杀无赦。
最为关键一点,他们现在就在朝歌,这里帝辛说了算,更不能乱来。
“东伯侯,好久不见,我们可得好好喝几杯。”也在此时,姬昌也追了过来。
这个老狐狸,赫然也是看出异常,补救来了。
“各位侯爷,你们现在住下,晚上的时候,一起去见大王。”不等大家寒暄,费仲来了。
“费仲,最近朝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盯着费仲,姜桓楚直接询问。
对于姜桓楚而言,女儿是王后。
外孙是太子。
在朝歌,他可以横着走。
区区一个奸臣,姜桓楚并不放在眼里。
“东伯侯,最近朝歌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啊,你这是何意?
难道想发生点什么不成?”费仲早就看不惯姜桓楚了。
以前不敢得罪,现在姜王后倒了,姜桓楚也即将被杀,他担心什么?
“混账,你说的什么话?
来人,立即给宫里传话,我要见我女儿。”被费仲怼,姜桓楚大怒,直接将姜王后搬了出来。
“东伯侯,你可能见不到她了。
来人,将姜桓楚给我绑了。”一声令下,数千精兵直接将驿站给包围,集体拔出刀,向姜桓楚走去。
“费仲,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谁?”姜桓楚如何敢相信这样的场景,拔出腰间的剑,对费仲对峙。
“费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突然要捉拿东伯侯?”抱拳一拜,鄂崇禹赶紧询问,尽量让自己的行为变得正常一些。
鄂崇禹心里明白,真正的考验现在来了。
想要活命,必须演好戏。
“费大人,你其中是不是有误会?”姬昌也在求情,学着鄂崇禹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