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来到客厅见到了迟梅亭。
迟梅亭对陈恪还有印象,在火车站的时候,就是他直接堵住整列火车的客人,让他们先下车离开,全程安保做得很好。
陈恪立刻敬礼道:“迟将军好。”
迟梅亭和蔼地笑道:“好,我记得你在火车站的时候,你安保做得不错。”
“那都是卑职应该做的。”
“听手下人说你有秘密的情报,要向我汇报。”
“是的,将军。”陈恪说完看了一下客厅里的其他人。
迟梅亭立刻明白,然后说道:“我们去书房聊吧。”
说着领着陈恪来到了书房,但他对陈恪也不是百分百地放心。
留了两个保镖在门口,然后带着秘书进入书房。
进入书房后,迟梅亭平静地说道:“说吧。”
陈恪立正严肃地说道:“我们接到密报,有人要刺杀将军。”
迟梅亭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向后靠了靠,笑容逐渐隐去,平静地说道:“你们恐怕早在火车站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了密报吧。”
陈恪一听,连忙解释道:“刺杀您的消息是我们刚刚得到的,在得到的第一时间我们站长,就派我过来保护您。”
迟梅亭微微一笑,道:“你替我谢谢你们站长,我的安全只有我的人负责,这些刺客成不了大事,纵观历史,又有哪些刺客真正改变了历史呢。”
陈恪点了点头,应道:“将军说得是。
不过江湖上的这些刺客多数的刺杀目标,就是为了提醒政府要积极抗日。
说实话刺杀您的原因也是因为您和鬼子走得太近了。”
迟梅亭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保持着微笑,看着陈恪说道:“你可真敢说,不过你家长辈和我的政见可是不谋而合。
弱肉就要被强食,怎么说?岛国和我们也是邻居,一衣带水千百年的历史,谁也割舍不掉。
我倒认为与其说是被英国,还有什么德国,美国强食,还不如被岛国强食呢。”
陈恪听完迟梅亭的一番言论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满。
他真恨不得立即从空间里拿出一把枪,将这个可恶的家伙一枪击毙。
如此厚颜无耻的投降理论,竟然出自一名高级将领之口,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怪不得南京的军事委员会无法容忍这种人,两军尚未交战,这里却已出现了投降的迹象。
然而,面对迟梅亭的这番话,身为小尉官的陈恪却不能轻易反驳。
迟梅亭注意到沉默不语的陈恪,轻叹一口气,摆摆手说道:“我与你这小小尉官谈论这些又有何用?罢了,消息我已知晓,你可以离开了。”
陈恪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将军,要不我们就在外围保护您吧,否则我也不好向站长交代啊。”
迟梅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好吧好吧,那就把公馆外的安全交予你们负责吧。”
陈恪连忙敬礼,恭敬地回应道:“是!”
随后转身离去,心中充满了无奈。
经过这一系列的操作之后,陈恪的目的基本达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实时掌握迟梅亭的位置信息。
从迟梅亭家中出来以后,陈恪回到了车里,并安排车里的特务将车子停靠在路边,采取24小时轮班制,密切关注着池公馆的动静。
时间转眼来到深夜,陈恪正在车后座休息,刚刚进入梦乡不久,便被特务轻轻摇醒。
“科长,科长,出事了。”
陈恪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赶紧坐直身体,询问道:“怎么回事?”
特务急忙回答:“迟梅亭似乎生病了,刚刚出发前往医院。”
陈恪闻言,立刻下达命令:“那还等什么?赶快跟上!”
特务得到指示后,迅速启动汽车,加速追了上去。
就在同一时刻,黑龙会秋山和夫的住所里,刚刚入睡不久的秋山和夫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他睡眼惺忪地拿起话筒,语气不悦地问:“喂,发生什么事了?什么?迟梅亭心脏病复发,送往哪家医院了?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