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这一两日便要启程回京了,你可要跟我一同回去?”
一两日,那岂不是赶不上叶家的庆功宴了?这她要是说明原由,指定被人笑话她重色轻友,不行,这种赦令之婚的事情,坚决不能同意。
萧蘅见对方小脸越皱越紧,便猜到对方在纠结什么,不由继续劝导。
“离京前,我已向陛下讨要赐婚圣旨,等咱们回了京城,可以邀请叶家,到时不是又能见到了吗?”
“成亲?我什么时候答应与你成亲了?”
萧蘅愕然,立刻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敢情你的不离不弃,都是骗我的。”
“算了,回京的路上很是危险,李相定然会派人劫杀冯玉堂,你留在渌阳也安全些。”
说完就松开怀抱,转身走向书案,时不时还抬起眼角偷瞄。
久宁忽然一笑,萧蘅还以为对方想通:“萧蘅,薛姐姐想见见薛父,不知今日可行?”
萧蘅顿时脸耷了下来,心中叹口气:“你带她来吧!”
话音刚落,久宁大摆衣袖,一阵风的便离开了。
萧蘅看着离开的背影,对未来无限惆怅,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将美人叼回自己的窝里呢?哎!
此时的薛怀远被安排在一间偏房,有两名侍卫在门口把守,虽然为薛怀远平反的证据已经找到,但平反书一天未下,他一天便是戴罪之身。
久宁领着薛芳菲来到门前:“薛姐姐,薛父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你有个心理准备。”
早在久宁说话之前,屋中便已传来薛怀远的声音,只是说出的话语却如同稚儿一般。
薛芳菲忍住心中哽咽:“人活着就好,”深吸口气,抬手将房门推开···
久宁并没有进去,她更想让他们父女二人好好叙旧一番,只是刚一转身,就听到屋中传来隐隐的哭泣声。
久宁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等了良久。
等薛芳菲平复好情绪出来时,她简单说了一下薛县令的情况,并且还说近一两日便会返京的事情。
原来,冯玉堂之前是薛怀远的一名手下,因为个人作风问题,不仅被薛怀远打了板子,还将人撵了出去。
之后冯玉堂一直怀恨在心,意外的搭上了长公主的人。
长公主想开采金矿,可薛怀远这人刚正不阿、油盐不进,他们就只好设计薛家一家三口。
县令的位置则由冯玉堂顶上,冯玉堂一直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因此这半年来,没少对其进行折磨。
最后冯玉堂为了刺激薛怀远,告诉了他儿女身亡的真相,薛怀远受不住打击,人便患上了离魂症。
最近久宁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她好想问问薛芳菲,面对冯玉堂能原谅他吗?肯定是不能。
那她为什么能原谅佟之阳呢!是因为佟之阳害的人与她无关吧!
之后久宁回到叶家,见了外祖母,却发现众人已经在为他收拾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