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目四,刚吾小心头磕了一哈……”
“??”
南老将军:你在曰啥?
南汐:“祖父别担心,刚才马车没停稳,夫君头不小心磕了一下。”
“夫君一向福大命大,想来无事,让府医看着处理就行,我们还是快先进去吧。”
南大将军觉得孙女对孙女婿态度有点奇怪,但眼下顾不得多问,只吩咐人去喊府医来给赵文轩包扎诊治。
等一行人进了垂花厅,府医已经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虽是外伤不重,但到磕的部位是头。”府医一边说,一边迅速给赵文轩包扎好伤口,又唰唰唰写下药方:
“听姑爷说几日前也磕过一次,所以这次须得静养几日,以免留下后患。”
赵文轩又气又痛,想发脾气又不知道该跟谁发。
只能怪这两天运气实在不咋地。
但眼下头迷迷乎乎的,一时记不起来自己此行是要做什么,喝了药,被下人送进客房,迷迷糊糊竟然睡了过去。
南汐吩咐了人守着,这才拉了南老将军去书房。
郑重的吩咐人守好门窗,南汐这才转过身,对着南大将军盈盈下跪。
老将军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孙女,紧张道:
“囡囡这是作何?”
“有什么事情尽管和祖父说。祖父虽然是一把老骨头了,但豁出这条命去,也能给我囡囡做主。“
其实南大将军在原主嫁出去没两天就后悔了。
他总觉得赵文轩这个孙女婿到京城时间太短,他没有好好了解一番,就将孙女匆忙嫁了出去,心里有些不安。
早在孙女一天天长大,他就开始发愁。
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出入各家内宅,因此不好给孙女说亲。
又怕皇帝为了兵权将孙女随意指婚给哪个皇亲国戚,让孙女受内宅磋磨。
因此当孙女自己有了看中的人选,他想着低嫁也好。如此一来,既能如了孙女心意,也能让帝王安心。
但孙女这一出嫁,就很少再回将军府来。只从许嬷嬷偶尔传回的消息,让他隐隐觉得,孙女在赵家过得似乎并不开心。
但人已经嫁出去了,他这里是鞭长莫及。只好在朝堂上尽力多帮衬孙女婿一些。这样孙女婿即便出于仕途方面的顾虑,也得对自己的孙女好些。
可如今看这样子,孙女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