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陈一羊通过南宫月的描述,绘画出王道长的画像。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这道长怎么跟佘乂葬礼上的那道士长的一模一样!
经过与南宫月确认之下,已经确定此人便是与她一手创立白莲教的王道长。
陈一羊一阵狂喜,心中已大定。
画着王道长的画像,已经送往礼部开始拓印。
没到半日功夫,已经印出了上千张画像。
陈一羊招来了钱骏。
“你先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派出所有兄弟,全力寻找此人,凡是找到此人的兄弟,本王有重赏,切记不要与此人交恶,一定要礼遇此人。”
“属下遵命。”
“下去吧!尽快落实,此事不可耽搁。”
“诺。”
一场声势浩大的找人行动开始了,数千名晓组织成员奔赴各州郡,就连候子明也被派了出去。
可令陈一羊万万没想到的事。
有人不甘心,将萧太后的秘密宣扬了出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此事越演越烈。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弄的人尽皆知,就连扬州周边的郡县也听闻了此事。
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当初散播风声的官员都始料未及。
心急如焚的潘媚哭诉着请求陈一羊:“王爷!你可要救救勇儿啊!妾身只有这么一个家人啦!”
她跪在地上,死活不肯松开拽着陈一羊小腿的手。
“你给本王松手,你这样成何体统?”
潘媚哪里还顾得上礼仪廉耻,她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保住自己儿子的命。
在陈一羊一顿口舌之下,这女人才肯松手。
临走时不忘多念叨几句,搞得陈一羊心情十分烦躁。
又过了一月时间。
这一日钱骏来报,各地大的士族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似乎在密谋什么大事。
陈一羊嗤笑一声。
“好的很啊!不让本王安生,那都不要安生了,你立刻回去统计好人员名单,这次本王要让他们这些家族血流成河!”
“属下遵命。”
钱骏一离开,陈一羊便让苏家姐妹打开了大宁十四州的地图。
他在上面画画点点的,统计一下各地的兵力。
与此同时,于府内。
得知消息的于家父子,均是面露愁容的坐在一起。
“父亲当初为何不听孩儿的话?执意要将这事告知他人,如今变得这副局面,于家该如何收场?”
“谦儿勿怪,为父也没料到会变成这种结果。”
“父亲您糊涂啊!咱们能轻而易举得到的秘密,您说王爷他会不知嘛?”
“这个……”
“三辞三让本是最好的结果,如今大宁再次动荡起来,将会有多少百姓因此遭受劫难,于家便是那罪魁祸首,您说于家最后的结果会是如何?”
“咱们于家被人利用了,这背后定会其人推波助澜!此事一旦结束,于家便会被人推到台面上来,到了那时于家再无回天之力。”
原来坐直身子的于贵,听闻他儿子的话后,身子骨立马软了几分。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于谦看着沮丧的父亲再次出言提醒道:“父亲!于家如今已是生死存亡之际,断不可再犹豫半分,望父亲早日作决断。”
于贵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他的步伐已经出卖了他。
此时于贵内心已经开始作斗争了。
好在有他儿子提醒下,于贵才做出了正确选择。
“谦儿随为父一起向王爷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