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羊看了一眼提问的人,“仓大人有何事要奏啊?”
仓坚作揖道:“启禀陛下,臣听闻朱大人一家下了晓组织大狱,为何此事刑部和大理寺没有收到半分消息?”
“哦?难道说朕办事还需经过仓大人等人的允许嘛?”
此话一出,仓坚吓得赶紧跪地。“臣不是那个意思陛下误会了,还请陛下息怒。”
“哼~朕办事自有朕自己的考虑,刑部左侍郎李定如同朱家的养子,这难道不应该避嫌嘛?”
“大理寺更无需谈,此事尚未盖棺定论,最后一步审判才轮到大理寺决断,此事督察院会一直跟着,你们放心朕只会秉公处理。”
“魏帆退朝!”
“诺!”
随着魏帆一嗓子喊出,今日的朝会结束的非常之快,有事需汇报的大臣均是急不可耐。
纷纷对着仓坚一多攻击。
“仓大人你就不能最后说嘛,吾还有急事需汇报给陛下。”
“是也,这送往幽州的物资,陛下还没口头答应,耽误了时间你让吾该怎么办?”
……
被一帮同僚围堵的仓坚也后悔了。
作为言官的他,有时需提醒陛下不能有过分之处,但也要分清时段,就拿今天来说他实在太心急了。
看来以后有事,言官还是最后一个说吧!
省的耽误别人时间。
下了朝的陈一羊往晓组织大狱而去。
看门的晓成员,为陈一羊打开了豪华单人间的大门。
里面的确很豪华,床榻被褥、文房四宝、单人卫生间等应有尽有。
里面的人见陈一羊一来,早早就跪地了。
“臣朱福拜见陛下。”
陈一羊坐上了他的位置后,才开口说话。
“免礼吧!朕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啦?”
“谢陛下圣恩,臣还是难以抉择。”
他说到这里,陈一羊就不乐意了。“朱福啊!朱福,枉朕处处为你着想,你倒好就这样让朕下不台嘛?”
朱福“啪”的一声再次跪地。
“臣对不起陛下得栽培,可血溶于水,臣不忍在此关头脱离朱家。”
“朕那是让你真的分家嘛?这是权宜之策罢了,你怎么一根筋转不过弯了?”
下方跪地的朱福久久不语,气的陈一羊甩了一句话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朕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既然如此那就公事公办吧!你自己好自为之。”
这边陈一羊刚一走,看门的晓组织成员就开始劝朱福了。“朱大人你这是又何苦了,陛下都如此开口了,朱大人你不是寒了陛下的心嘛?唉~你说让下官说你什么好了。”
门内朱福苦笑不已,你怎会不知道陈一羊的心意。
就算他知道了他二哥曾派人刺杀过他,他都没有跟他二哥斤斤计较过。
在他心里始终认为亲情大于一切。
也许是朱福见多了生离死别的场景,才有这番感触认知。
走出晓的大本营的陈一羊却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难得啊!”
“这家伙还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朕果真没看错人,子明啊随大哥回宫,朱家之事也该早日下决断啦!省的一些人整日瞎猜疑。”
“诺。”
另一边的周娅还没有放弃,正带着自己的儿子四处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