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好的,谁愿意嫁给你?”
蓝赤被骂的灰头土脸。
冯氏骂完儿子,转头就去骂蓝如海:“你也是无用的东西,家业就是在你这败坏完的。那两个狐朋狗友,一个顶用的都没有。一个赛一个落魄。以后莫要同那两个废物来往了。”
蓝如海闭上眼睛,脸色极其难看。
“闭嘴,那两个废物,我早就不来往了,我前几日已经搭上了长岭伯。”
冯氏一听,来了兴致。
“你居然搭上了长岭伯?”
长岭伯虽然爵位与长山伯相当,但他与忠义侯交好。
长岭伯在产业上经营的相当得当,这些年来,富得流油。
忠义侯与长岭伯又与祁王交好。
祁王虽然不在乎权势,但他并不缺权势。
谁都知道,祁王与当今陛下感情深厚,有什么好东西,陛下都会想着祁王。
若是能通过长岭伯攀附上祁王,那么蓝家就妥了。
蓝赤说不定能混上一个不错的差事。
就算抱不上祁王的大腿,长岭伯在经商上带一把蓝家,蓝家也能重焕新生。
蓝如海昂起下巴,很是自豪。
“这可太好了。”冯氏大喜,“你怎么不早说,也好让我欢喜欢喜。”
“哼,你一个妇人,懂个甚。”蓝如海硬气道。
“是是是,还是伯爷您懂的多。”冯氏脸色和煦道。
蓝赤心头也是激动,既然父亲攀上了长岭伯,那么自己以后就可不出去看人白眼了。
“伯爷,你是如何攀上长岭伯的?”冯氏春风满面道。
蓝如海一捋胡须,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长岭伯爱美酒,前几日,我花重金买了几坛好酒送给他,他十分欢喜,答应下次酒宴,叫我去参加。”
冯氏听到“重金”二字,不免有些肉疼。
不过想到能攀上长岭伯,狠狠心,还是忍下了。
“到时候一定要让长岭伯拉我们一把。”冯氏道。
“那是自然。”蓝如海颔首道。
“我听说晋王回京了,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攀上晋王?”冯氏想起今日在外听到的消息。
蓝如海摇摇头:“晋王的舅舅是礼部尚书潘照,人家怎么可能在乎我们。”
蓝赤突然眉头一动:“爹,娘,我听说八皇子也回京了。”
“八皇子?赵悠?”蓝如海诧异。
“正是,听说他一回京,就被封了诚王。”蓝赤道。
“他不是被贬为庶人了吗?怎么突然封王?”蓝如海不解。
冯氏一喜:“这不正好?八皇子无势力,无依靠,我们若是拉拢他,岂不是很容易?”
蓝如海恍然大悟:“是啊,赵悠在京师毫无根基,他母妃早逝,外祖父一家也已死绝。我们若趁早拉拢,他一定欣然接受。”
一家人都认为此事可行,欢喜极了。
冯氏欢喜之余,又想到了蓝青。
“伯爷,蓝青现在来到京师,为了活命,恐怕会做下些肮脏事。
我们要尽早与他脱离关系。
有他这个污点在,我们做何事都难。”
蓝如海点点头:“我现在就让人放出消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