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军帐中,黄安跪在地上,正义直言。
“末将是有意让他们擒去的!”
“昨日晚间时,末将观梁山已有死守梁山之势,所以末将心想,梁山易守难攻,此战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遂在与那花和尚交战时,末将虽然能与他大战上三百回合,但心念至此,末将便佯装不敌,故意被其擒去。”
“那后来呢?”
呼延灼大马金刀的坐在上方,目光略带深意的打量着面前被放回来的黄安。
“后来,末将被带去了聚义厅。”
说着,黄安竟自发站了起来,口若悬河的道。
“那王伦见了我,亲自为末将松绑。”
“并许诺末将坐梁山第三把交椅,今后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
“更无耻的是,那王伦还想把他的糟糠之妻送与末将!”
“是吗?”
一旁的彭玘冷笑出声。
“呵……黄安,你艳福不浅呐。”
“将军!”
黄安瞥了彭玘一眼,压根不带理会他,继续朝着呼延灼汇报道。
“末将如何不知那王伦安的什么心思,便假意答应了下来。”
“果然,一见末将答应,那王伦又叫末将回来做内应。”
“约定今夜大军防备疏漏时,便举火为号,他引兵夜袭!”
说到这里,黄安朝着呼延灼认真的抱了抱拳。
“将军,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
“只要末将今夜假放信号,那王伦定会举兵出寨,然后将军便可以将梁山贼寇一举拿下。”
“此计一成,梁山龟缩之势便可破之!”
“黄巡检果然有勇有谋,不愧为我大宋脊梁。”
呼延灼哈哈笑着,毫不吝啬的夸奖一句。
“今夜便由黄巡检之计行之,而今天色尚早,巡检暂且回营休息一番,待到夜深,一切便都得仰仗着巡检了。”
“这都是末将的分内之事,为将军,为大宋,我黄安万死不辞!”
黄安一面说着,一面退出了军帐。
直到黄安离开,彭玘方才抱拳焦急说道。
“将军,此人不可信!”
“哦?”
呼延灼微微抬眼看向彭玘。
“怎么说?”
“此人胆小如鼠,两面三刀,又非将军嫡系,此人之言,必定有假!”
彭玘顿了顿。
“末将虽不知那王伦为何放他回来,但末将清楚一点,黄安此人必定被收买了,不然那王伦绝不会轻易放他回来!”
“将军试想一下,那王伦为何只放这黄安,而不放韩先锋呢?”
“必定是因为韩先锋誓死不从,不愿配合,所以,那王伦方才把目光放在了黄安这软骨头身上。”
“言之有理。”
呼延灼点了点头。
他又不是笨蛋,自然知道黄安十句话里有十一句是假的。
若非他是高俅派来的,呼延灼早就想处置了这人了。
蹙眉思考片刻,呼延灼朝彭玘吩咐了一句。
“你现在立刻派人去监视黄安的一举一动,倘若察觉此人有二心,不必请示于我,就地斩之。”
“末将领命!”
……
梁山兄弟网吧内,休息区间。
“秀儿。”
躺在按摩椅上的王伦懒洋洋的朝石秀问。
“你身边可有熟悉的兄弟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