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师兄,抽好了大明天下,您还会拿起您的那杆烟袋锅吗!”
孔善祥连连点头,赞赏道:“说的不错,说的不错啊!”
“咱们的学生,不是那些只会做好文章的庸才,他们是真的在书院里学到了本事的。”
“只要陛下跟太子认可,那么今年的科举,咱们就定然能够入围。”
“至于以后,这些学子会让陛下跟太子知道,书院才是大明人才的摇篮。”
“如此,师兄就不打扰你了,这就回去教导学子们写文章!”
“曲曲八股文,难不倒咱们的学子!”
老先生说完,转身就要走。
方静之见状,赶忙上前拦了下来。
“师兄莫要着急,好不容易来南京城一次,怎么也要在师弟这里住上几天。”
“前两天太子殿下还在说,好久没见师兄了呢!”
孔善祥闻言顿时就是冷哼一声,怒道:“那个小王八蛋,往咱们书院里塞了不少的密探,别以为我不知道。”
“书院的情况,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一个坏了心肠的狗东西!”
“老夫只不过是不与他计较罢了,不然早给他把人赶出去了!”
“他若是想见我才怪,老夫喷不死他!”
敢对当朝太子破口大骂,恐怕也就只有这位老先生了。
自从北方孔氏被方静之好好的恶心了一把。
孔善祥在读书人心中的地位,那是再一次的得到拔高。
可以说这位老先生一跺脚,整个大明的文坛都要抖三抖。
别说是背地骂朱标了,就是当面骂老朱,估计老朱也不敢咋滴了。
“师兄,我是想跟你说个事来的!”方静之笑着说道。
“哦?何事,尽管说就是!”老人家含笑看着方静之,对这位师弟,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代父收徒这事,可算是他人生中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了。
“你我师兄弟之间,有话直接,哪来的这么多礼数!”
“师兄,我把黄观那小子喊回来了!”方静之神神秘秘的说道。
“什么,黄观那小子要回来了,这可是太好了!”孔善祥高兴之情溢于言表:“黄观若是参加科举,科举的状元,那是绝对的跑不了了!”
对于黄观,孔善祥是打心眼里喜欢。
并且在接触过后,已经认定为师弟学问的最好传承人。
可惜的是,黄观没在书院待几天,就被喊到了扬中县的水军去了,这让老孔还好一阵的伤心。
如今听到黄观要回来,怎么能不开心呢!
方静之道:“所以师兄,这下您就放心了吧!”
老头子连连点头,满意的说道:“好好好,等黄观回来,务必要他到书院待几天,老夫还有好多学问要教授给他呢!”
“他是你唯一的弟子,那也是老夫的师侄,咱们书院里的课,他上的不多,这次可是要好好的补一补!”
“得,您老看着安排吧,反正科举之前,我是不会把他送走的。”
“好好好,就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