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忙点头道:“是的,药是刘妈妈给奴婢的。奴婢真的没想过要害您啊!”
柏寻冷笑了一声,说道:“那还真有意思。你给我下药,结果我的好表妹和她的保镖出现在了我书房里。
若我喝了你送来的那碗羹汤,这会儿恐怕就成了我污了表小姐的清白了!难不成,你是为了表小姐才给我下药的?”
“您……您没喝?”绿荷有些意外。
“你在我身边伺候那么多年,你心虚是什么样子,我能看不出来?况且一些药粉还洒在了碗沿上。”
说话间柏大管家来了。
“二少爷,家主请您过去。家主还说了,让绿荷姑娘过去回话。”
主院正堂里人来的挺齐。
吴伊人一见到绿荷,就红着眼睛扑过来,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你个贱人!居然敢害我!”
柏寻轻蹙眉头,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何意?”
柏老夫人面色凝重:“刘妈妈说,前些日子,绿荷问她要了安神药。昨儿小韩喝了绿荷给的酒就不省人事了。他怀疑是绿荷给他和伊人下了套。”
绿荷捂着脸,跪在地上,哭着喊道:“奴婢冤枉啊!奴婢没有给过他酒!奴婢没有……”
“没有?”徐慧玲冷哼了一声说道,“昨儿那马夫老王头还有寻儿身边的小厮阿福可都得了你给的酒。老王头还到处吹嘘,宅子里好多人都知道。”
“奴婢……奴婢那是……”
“是什么?你给了酒,静园就出了事。怎么会那么巧呢?昨儿若是寻儿身边的小厮阿福还清醒着,必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徐慧玲厉声道。
“你身上穿的不是我的衣裳吗?”吴伊人睁大了眼睛指着她喊道。
绿荷低着头,无地自容。
“你偷了我的衣裳,又药倒了寻哥哥身边的人,寻哥哥喝了你给的莲子银耳羹也犯了困……你意欲何为啊?”吴伊人指着她大声说道。
徐慧玲哭得梨花带雨的:“你个贱婢!好心机好手段啊!你把寻儿身边的人还有伊人身边的人都药倒了,故意害伊人。然后你想装成伊人的模样去爬寻儿的床是不是?真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数道如刀子一般的视线,落在绿荷身上,让她惊恐不已。
她抖得像筛子一般,低着头,哭着喃喃道:“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家主,姑母!你们一定要为伊人做主啊!”徐慧玲哭得伤心极了。
“寻儿,你看……”柏老夫人头疼得厉害。
“绿荷,这辩解的机会,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要不要,随你便吧。”柏寻说道。
“奴婢……奴婢没有偷表小姐的衣裳,这是刘妈妈给奴婢的。”绿荷哭着说道。
“你信口雌黄!我与你非亲非故,话都没说过几回。我怎么可能会拿主人家的东西给你?你知道这衣裳有多贵吗?卖了你都买不来!”
刘妈妈说着跪到了柏一水和柏老夫人面前,红着眼睛说道:“家主,老夫人,若老奴有偷主人家东西的心思,自然是留给自己卖钱花了。为何会给一个没什么来往的小丫鬟?是我傻还是她傻啊!”
“自打来到老宅,伊人的东西可丢了不少。难不成都是这小蹄子偷的?”徐慧玲惊讶地说道。
柏老夫人胸口堵得厉害,柏家从上到下,何曾出过鸡鸣狗盗之徒。
“兰妈妈,带人去绿荷房里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