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今天少年似乎是假装昏迷,或许今日的到访本身就是一方有备而来的,打算引敌入套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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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皮斯克。。。。
难。。。难道是派系斗争?!
研究员的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而另一边的学徒,心态就要平稳很多。
“真羡慕这些大少爷,作天作地也不需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学徒心底里默默的想着,如果是他们误触了某个机密文件,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
凭什么呢?
这群人在外面高人一等,连在研究所里,这种学术和专业的天堂里,也依旧是这群一无是处的公子哥获得优待。
他本以为研究所是能力至上,每一位有学识有能力的研究人员在这里都能获得尊重和地位。
没想到竟然和外面是一样的吗?
一瞬间的情绪爆发,顺理成章的引来了殷玖的瞩目。
研究员在鸵鸟的缩小存在感,他的徒弟似乎并不是同一个想法。
殷玖的眸子弯了起来,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也想体验这种特权吗?”
“你们这种富家子弟懂什么?一群靠着父辈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学徒显然有自己的傲气,“我们研究的东西,岂是区区特权和财富能比较的。”
“你给我闭嘴啊!”研究员差点吓疯了,一个哆嗦手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抬起头却看到殷玖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很不错,”殷玖弯下腰,把地上的A4纸一张张捡起来叠好,拍了拍研究员的肩膀,“你可以走了,学徒就送给我吧。”
“是是。”
研究员抹了一把冷汗,最后深深的看了眼学徒,再也没说更多,开门迈了出去。
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上,在外面落了锁,就像一把无情的镰刀,把内里与外面的生机分隔开来。
被留下来的学徒直接愣住了。
“不是,导师,你怎么。。。”
“问太多的人,可是活不长久的。”殷玖的手轻轻搭在学徒肩上,酒红色的眸子深处泛着幽光,“一起做个实验如何?”
“。。。。。”
——
深夜琴酒和伏特加站在一栋大厦顶端。
“大哥,目标房间关灯了。”
“嗯,基尔后撤,基安蒂负责掩护。”琴酒墨绿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一片漆黑的别墅区,看到黑色身影撤到街道边上的一瞬间手指微动。
“轰!”
与此同时,琴酒的口袋里手机也震动起来。
“喂,琴酒。”殷玖早已习惯了琴酒那边一声不吭,且听起来异常混乱的情况,“你现在在做任务吗?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啧。”
琴酒听到这么一句,就知道殷玖根本没什么大事,他低头刚想直接挂断电话,又听到对面开口。
“我急需一个任务,再消耗点能量。”殷玖从桌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着嘴角鲜血。
身旁是已经凉透的白大褂学徒,他整个人仰躺在手术台上,手里染血的剪刀还挂在拇指上,神情惊恐又绝望。
“你又在做什么?”
这家伙能不能消停点?
琴酒的声音带上了点咬牙切齿。
其他成员做任务,那是巴不得躺平,一个比一个划水。
偏偏殷玖不一样,上面下了死命令优先保证格兰菲迪的安全,可这小子非要来行动组掺和一脚。
简直就是哪儿有风险,就往哪儿浪!
更要命的是,从不申报,每次还都找他琴酒!
而不靠谱的远不止有格兰菲迪,琴酒记得有那么几次他向上通报,本来满心期待的想上面能下个人治治这王八羔子,没想到当天就得到答复——“格兰菲迪说琴酒又欺负他了。”
恶人先告状的小兔崽子!
那位先生一定是老眼昏花了,会被这玩意儿骗得团团转,竟然专程打电话语重心长的给他夜聊,“琴酒啊,组织新一代的孩子都很有自己的脾气,很难管。格兰菲迪对组织的忠诚不容置疑,他的母亲更是组织曾经的重要成员。他还小,你对他应该多一点包容。”
可去他的包容!
每每想起这段话,琴酒就气的想骂人。
他小的时候怎么从来没人和他提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