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轻而易举的分析出了其中的问题,顿时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了两根。
“哎?是吗?我还以为我说了。”殷玖露出无辜的表情,“毕竟是组织外的医生,还是专攻心理学的,我太害怕露馅了。所以紧张的不小心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吧?”
“。。。。”这次连伏特加都听出了殷玖的敷衍。
“你的问题我会上报上去。”琴酒深呼吸平静着,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再一看后视镜,殷玖此时低眉认错,乖乖巧巧的模样。
。。。标准得像事先排练过一样!
“。。。。”
一瞬间,熟悉的回忆纷纷涌来。
“手滑。”
“不是故意的。”
“不小心忘记了。”
“太着急了。”
“下次一定。”
。。。。
有了这种怀疑,往日里的种种归拢,琴酒意外窥见殷玖表面乖巧之下的敷衍。
“#!”
“。。。。。”殷玖突然接受到来自监护人先生的情绪点,刚抬头就看到琴酒正目光不善的盯着自己,顿时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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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
殷玖硬着头皮赶紧补救,“虽说对方是那位先生亲自挑选的心理医生,但总归是要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拿出来和对方沟通。”
“我实在没有办法对第一次碰面的人直接敞开心扉,而这次面诊实际上就是一次试探,是我在自己心理安全区内的一种尝试。”
“我承认看起来是有点像在捣乱啦,但实际上作为组织的格兰菲迪我必须保持这样的谨慎。”
殷玖说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如果是琴酒本人,他自问也不可能做到对第一次见面的心理医生敞开心扉。
而在接触的最初期做这样的试探,的确是最为安全且合理的做法,前提是如果心理医生没被吓跑的话。
琴酒的眉头皱了起来。
格兰菲迪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心理医生已经吓到想要跑路的现实。
那或许,格兰菲迪的确不是有意的,而是对于陌生事物的警惕。
“在一开始就暴露过多,的确是危险的做法。”
琴酒这么说的话相当于肯定了殷玖的行为。
一通对话下来,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先加钱让那个医生留下,至于格兰菲迪,等贝尔摩德回日本让她亲自诊断。”琴酒耳麦里boss的声线响起。
显然对方已经旁听多时。
琴酒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又用笔帽轻轻敲了敲扶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