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命吧，昊天宗在封族的那一刻就走向了没落...
苏毅来到唐月华面前，眼神平静道：“只要是人，就都会死，更何况神也是一样。”
唐晨没有突破九十九级，就注定他会死，不管是被他人击杀还是老死，结果都是没有区别的。
“人会死，神也会死，那你的身份呢？是人还是神...”
望着这些年来丝毫没有改变过外貌的苏毅，唐月华像是明白了什么，反问道。
不说苏毅的实力深不可测，就说那些宛如神迹的丹药或是仙草等等，就足以看出他绝不是“凡人”。
“我吗？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仅此而已。”
苏毅脸上透露着淡淡的微笑，他的回答还是那将近十年前的答复。
唐月华一听就是了然于心，他能说出刚才那些话，很大概率就是后者了。
然后他像是碍于什么原因继而没有主动承认罢了。
这时唐月华微抬着头，双眼直视着苏毅，抿嘴道：“那我如果给你了以后，你能不能帮我？”她知道苏毅是明白自己想说什么话的。
毕竟任谁见到可以报仇雪恨的机会，就摆在自己眼前，谁都会不顾一切的去争取它的。
哪怕代价是自己的未来，是自己的一切，何况她所有的一切早已属于眼前人了。
“还记得我送你仙草时，说过的话吗？”望着她那带着一丝祈求自己的目光，苏毅淡笑着伸手就是轻贴在那略显沧桑的脸蛋上。
微微冰凉的丝滑感觉，透过指背就是持续地传递到苏毅的身上。
同样的，他身上的温暖反过来让眼前这有些心力憔悴的美妇人，感到一丝安心与宁静。
“...我记得。”唐月华缓缓闭上那已经升起雾气的眼眸，同时伸手紧握住那给自己带来温暖的大手，默默点头道。
她不会去怪苏毅不帮自己，毕竟很早以前就说过他的底线了，不会去干预他们双方的矛盾。
何况他是外人没必要插手此事，而她也只会自责自己不够强大，无法去守护自己的宗门。
良久，唐月华拿开了那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温暖大手，一头扎进苏毅的怀中，并发出那哽咽中带着一丝羞涩的娇声。
“抱，抱紧我...”
短短的三个字，道尽了她此刻心中的千言万语。
望着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佳人，以及听着她那不能在白的话语，苏毅就是微笑地伸手紧搂着她。
细腻到宛如娇柔少女一般的娇躯，就那么地紧紧被他抱住，那胸前不大不小的柔韧，更是贴自己。
怀中的唐月华仿佛要把眼前人，揉进自己体内一般，来弥补心中的空缺与孤独。
相拥许久。
不在满足于此的苏毅随着心中欲望渐渐升起，就是俯身低头，凑在她那像是染上粉白色的精致耳朵旁，轻语一句：“...我们到床上去？”
说着更是抱紧一下眼前的羞涩怀春的“少女”，让她意识到某些东西已经苏醒了。
此话一出，以及某些存在的触动。
只见那白里透红的耳廓顿时通红起来，紧接着，唐月华就是满脸羞红的从他怀中离开。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红着脸拉着苏毅，走向那不远处干净整洁的床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