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要抓紧时间去其他魔族领地看看。
走之前。
同样是用诅咒源给雷击岛布防了。
一模一样的程序走完。
众人随着竹清铃,几个瞬闪,抵达了下一站:森林迷城!
这一座城,是木魔族的领地。
竹清铃她们抵达的时候,只看到小部分木魔族人在守城,其他木魔族人貌似都逃跑了。
竹清铃抓到几个木魔族将士问及情况。
他们很老实的回道:
“我们木魔族人知道竹姑娘的伟岸、强大之处,主动撤退,并留下我们作为配合。竹姑娘想要什么,尽管拿,只要不杀我们木魔族人就好。”
他看起来十分诚恳、友善:
“相比于雷魔族的狂暴、金魔族的霸道、冰魔族的冷厉,云魔族的贪婪愚蠢……我们木魔族人最为温和、纯善。也最为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我如今想要的就是活命,希望竹姑娘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饶恕我们一命,我们感激不尽,余生必定会日日夜夜为您跟您背后的伟大神主祈祷!”
竹清铃背后站着一尊神主。
这事已经传遍木魔族了。
不仅这事,云魔族仓惶逃窜这事,也被他们知道了。
他们当即便明悟,云魔族必定是知道什么秘辛大事,要不然依照云魔族贪婪的性子,怎么可能舍弃云雾岛中的云雾城,这座城,云魔族经营了几百年,早已经视若珍宝,视若祖地,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能舍弃!
是以,木魔族也是仓惶逃了。
只不过时间太短。
他们无法全部撤离。
甚至于大部分木魔族都还没有跑远。
只能留下一部分将士祈求饶命、或者拖延时间,尽管他们知道拖延时间根本拖延不了多久,但试试比不尝试总要好很多的。
让他们喜极而泣的是:竹清铃表示不杀他们。
只要交出森林迷城、精灵母树、神圣之书、图书馆中的所有藏书,以及一些罄竹难书的木魔族将士就行了。
当然,地牢中的精灵族、穿越客也是必须归还的。
将士虽然对此感到为难,但还是满口答应。
然后他们就去跟族老、王族联系了。
王族迫于生存压力,几经思虑,不得不同意了。
不同意,就是全族灭亡,沦为精灵族奴仆。
同意,还有一线生机。
好在竹清铃说话算数,在他们兑现承诺后,放他们离开了。
森林迷城到手。
图书馆到手。
……
竹清铃开始按部就班的走。
先是精灵母树融合。
再是看神圣之书。
获得了一些古老的咒法。
【天空之城制作秘法满级】
【飞行石材料制作法满级】
这次的神圣之书,已经开始涉及制作天空之城了。
也不知道魔族人得到这些秘法后,有没有深入研究。
若是深入研究一番,说不定这世界会多出很多的天空之城。
【木遁满级】
这是从十多万木魔族将士的本源中得到的秘法。
这些木魔族将士大多罪恶滔天,杀人无数。
木魔族的王,很想包庇他们。
但为了上千万族人的安危,只能舍弃他们。
他们当然是不甘心的,奋起反抗,但在竹清铃到场后,他们顷刻间被镇压,剥离了本源。
【枯木逢春满级】
【独木成林满级】
【古木参天满级】
……
很多秘法。
最强当属独木成林、古木参天。
一棵树,从广度发展,能发展出来一片广袤森林;从深度发展,能成长为撑天大树!
木魔族的秘法虽然不及雷魔族等攻击力高,但论及防御、辅助、治疗等也是一绝。这是其他魔族人比不了的。
只能说,各有各的优点、缺点。
……
木魔族的藏书同样很多。
但竹清铃并没有现在就去看。
她在森林迷城之中布置了诅咒源后,就带着阿莉埃蒂、秋香、龙猫等人离开,去了其他魔族领地。
木魔族的王、王后以及一些族人见此,都是重重的松了口气,并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一脸侥幸的说道:
“幸亏我们足够果断投诚,献祭了那些将士,若是不然,我们所有族人,都将落到跟风魔族等一般无二的下场!”
“是啊。这竹清铃太可怕了。举手投足间,就定住了那十多万的勇猛将士!并让他们瘫软倒地,动弹不得!这是什么秘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太恐怖了。无法想象她背后站着的那尊神主会可怕到怎样的地步!!”
“看来我们木魔族必须低调发展,少生优生了。若是不然,人口一多,说不定会再次给我们族人带来祸端!”
……
木魔族的王带着族人南迁。
他们准备去一些偏僻之地生存。
若是这世界容纳不下他们。
他们准备前往茫茫宇宙之中寻觅一个安生之地,他们魔族纵横宇宙,在宇宙中寻觅一个地盘却是不难。
……
……
土族深藏地底之中。
这是唯一深藏地底的‘黑土之城!’
是精灵族圣地的根基所化。
只有这处根基扎根大地,其他天空之城,才能永不坠落。
这座城中,有着精灵母树的一点根须、扎根大地,旁人动摇不得。
原本没有分离,这些根须,是在云层之巅,高空之中,隔着虚空扎根大地的。
但分离后。
在土魔族有意识的控制下,这座城就坠落到了地底深处。
竹清铃会土遁魔法。
更有遁地仙术,土魔族想的很好,认为竹清铃不可能会遁入地心之中。
但竹清铃魔法、仙术展开,再有九宫球绕体旋转庇护,很轻松的就来到了地心深处,黑土之城中,然后土魔族就被一网打尽了。
按部就班的收割土之本源。
丁凌也从而得到了不少秘法。
【土遁满级】
【积土成山满级】
【开疆辟土满级】
……
魔族的土遁,跟一些土遁法术很不同。
它直接涉及土之本源,直指根本,很是玄妙。
几种遁术熔炼后,丁凌对于土遁的理解再次上升了一个台阶,以后不管是何等地界,怕是都难当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