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其中可不包含继承劳什子的火之意志。
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道:“为了寻求真理,奉献你的一切。”
随着她的一声响指,已经结束坍塌的山崖再次滑下几块岩石。
这下真的没救了,卡卡西只能第一时间把琳拉出去。
露比就这样站在不远处,眼睁睁看着那个男孩即将被彻底掩埋在废墟之下。
“螺旋丸——!”
一枚骤亮的查克拉丸子瞬间击碎压住带土的石块。
插在地面的飞雷神直接把落岩全部转移到了外侧。
水门把带土从土坑里抱出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他兜头裹住。
带土的鲜血很快浸湿了老师的衣服,他的手却挣扎着抓紧水门的衣袖。
“老师……”带土忍着哭腔:“要去、要去救露比。”
水门难受的看着他,只能把他小心的往衣服里掖了下:“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可是……露比她、她会回来的对吗?”
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水门再次看向露比的眼神充满冰冷。
因为带土看不见,所以他并不知道那些岩忍已经包围了这里,而他们全都无视了站在那里的女孩。
很明显已经把她纳为了同伴。
这个女孩已经出卖了木叶,她不是同伴。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水门掏出那张纸条,上面事无巨细的阐述了这次任务的地点和内容,很明显就是这次情报泄露,才导致木叶死伤惨重。
而纸条的末尾,有和露比上次给他的纸条一样的手写表情。
是这个女孩做的。
“无可厚非,这是必要的牺牲。”
露比对他的谴责无动于衷:“政治总是伴随着流血,无论你和我,都不过是棋盘上的一员。”
“可能今天死的是你,明天就是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说到这里,露比抚摸着眼眶:“再说,这不也是他自愿给我的吗?愿赌服输罢了。”
这下水门是彻底看清她了,这女孩是个冷血的政治家,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能把所有筹码押上赌桌,其中就包括她自己。
这种人只会在疯狂中迎来自我毁灭。
“而且那个破绽是故意留给你的,如果不用我的身份刺激你过来,你会犹豫这是否是场骗局,但凡你犹豫一下,他们三个一定会死。”
这是她仅剩的一点仁慈。
“……为什么。”
躺在水门怀里的带土听到这些,已经失去眼珠的眼眶流下血泪。
他大声嘶喊:“如果你只是想要我的眼睛,我会给你的,只是眼睛而已你拿去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自己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
露比望着他,半晌后才回答:“我曾经想过,要陪你一起走下去。”
可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这个宇智波带土与原着一点都不一样,他死脑筋又有主见,简直冥顽不灵,难以驯化。
他不会黑化的,现在有了自己,宇智波斑也对他失去了兴趣。
而露比有要追寻的真相,既然他没兴趣,那就让自己来替他走那条路好了。
宇智波带土和同伴幸福美满的度过一生,而自己则借助他的眼睛和身份,去实现她的夙愿。
这对双方来说不都是稳赚不赔?
露比不懂他为何如此愤怒。
不懂就不懂吧,她和这家伙从来都没法理解彼此。
“可惜你让我很失望,愚蠢的宇智波带土。”
一时反派一时爽,一直反派一直爽,露比干脆放飞自我:“你太天真了,完全不够格,一看到你那副蠢样我就会当场晕厥。”
她撂下狠话:“躲在你的老师怀里闭好嘴,现在是胜者的时间。”
岩忍们再次包围过来。
水门护住怀里的带土,卡卡西保护着琳挡在老师身前。
“我在一边听的想发火了。”
卡卡西瞪着不远处的女孩:“我一定会让你跪在他面前好好道歉。”
“口气倒不小,先看看你们的处境吧。”
四周已经被设下埋伏,水门在赶过来时就消耗了大量查克拉,如今他怀里护着重伤的带土,身边还跟着两个孩子,很难护全所有人。
敌方的人数太多了,他们今天一定会有场苦战。
水门不动声色的估量了下大致人数。
这个时候他的情绪会感染给孩子们,只要他稍微露出不安,一定会影响到卡卡西。
不管怎么样,都要保护他们的安全。
露比很满意他们的警戒:“束手就擒吧,在我的计划中,你们毫无胜算可言。”
“是吗?那再加上我如何呢?”
有人插进他们的对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旗木朔茂穿着休闲的居家浴衣,手里还拎着一个鱼竿出现在这里。
他这悠闲的样子就像是刚钓完鱼回家的老大爷,完全不像是该出现在这里的角色。
“木叶白牙?!”
有岩忍认出了他。
“只是家庭主夫而已,我已经辞去忍者一职了。”
朔茂礼貌的冲他们笑了下,却让岩忍们瞬间压力暴大。
他现在是不是忍者和他到底有多恐怖这件事根本不挂钩!
已经撤职的武警难道不会去打寻衅滋事的地痞流氓吗?!
更要命的来了,他们之前围攻的那个白毛小鬼冲那男人喊了一声:“爸爸!”
岩忍们简直要晕厥到吸氧了。
卧槽啊!打到人家儿子头上了!
“卡卡西,因为你说昨天晚上会回来,可一直不见你人,我就来找你了。”
朔茂温和的冲他扬起手里的鱼篓:“今晚吃秋刀鱼哦。”
……你找孩子能找到这么远来?!这爹就离谱!
所有人听罢都觉得见鬼。
卡卡西有些拘谨,他总觉得父亲实在太悠闲了,搞得刚才险峻的局势一下子崩盘成一滩散沙。
那能不散吗,金色闪光加木叶白牙,一个都够他们受得了现在还来俩。
要不苦无给你你去打?
朔茂一个闪身来到卡卡西身边,拿走了儿子手里的白牙刀。
他用手指轻轻避着儿子眼皮上的伤痕抚摸,气势转瞬间变得冷冽刺骨。
“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今天来试试水吧。”
将那把刀翻转了一圈握在掌心,刚还闲散无比的男人俨然如同被激怒的白色猛兽。
“我还赶着回家做晚饭,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