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正在搓的傀儡线都被他嘣成了三截。
“你被发配到监狱那边劳改了吗?搞成这个样子。”
听到蝎这么说他,迪达拉汪的一声就哭了,水壶烧开的声音如雷贯耳,让蝎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去安抚他。
“没事、没事的,一两个月就长出来了。”
“露比是大坏蛋!你帮我打她!”
“嗯,好的。”蝎昧着良心应下来:“看着还是蛮清凉的,每天洗头也不用那么多洗发水了,我觉得还不错。”
这真的是否是夸奖无从得知,总之迪达拉还是很好哄的。
自从养了孩子蝎是越来越会哄小孩了,从最开始冷漠无情的毒舌刻薄艺术男成为了毒舌刻薄的单身父亲。
虽然他不说,家里各种东西都准备了一大一小两份,看出来确实蛮喜欢迪达拉。
以至于后来他都不怎么去骚扰弥彦,可给弥彦帮了大忙。
“别哭了,这个给你。”
蝎将一份球状物塞到他手里。
那东西状似圆球,却被机关包裹,隐隐透过外层透明的壳子能看到里面充斥着跳动的红光。
“这个是什么?”迪达拉很迷茫。
“是玩具,就送给你吧,你不喜欢可以随时丢掉。”
盯着微弱挣扎,透过磨砂质感的表层似若活物的核心,蝎有些入神的看了半晌。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
“你说有人从运输路线上劫了我们的货物?”
露比敲击着桌面,她正在听手下雾忍传回来的汇报。
“是的。”那名雾忍毕恭毕敬的回答:“雨隐村往返雾隐村这条路的货物,大部分是由忍鹰去负责无人运输的,没想到被人钻了空子。”
“他们蹲守在忍鹰往返的路上在远处狙击,惊吓忍鹰的同时截取一部分货物,由于每次只少一部分,清点的时候雨隐村以为是路上损耗就没能及时汇报。”
但有一次他们恰巧将箭矢留在了一批物资上,这才被人发现。
每次损失一点,时间一长也是笔不小的开支,这怎么能行?
于是很快就有雾忍来汇报了。
露比直接一拍桌子。
“只有我劫别人的,哪有别人劫我的道理?”
这是可以说的吗?下面的雾忍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具体在哪条路上劫掉的?”
“在雨隐村通往木叶的那条支路上。”
又几把木叶。
由于之前干过的种种幺蛾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宇智波带土在波风水门耳边吹了什么风,现在木叶几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雾隐这边。
一般路过的雾忍如果被木叶忍者恰巧碰到都会被其尾随,虽不会做过分的事,但架不住他们盯梢啊。
美其名曰免费护送盟友,确保在火之国境内安全,谁不知道这就是监视。
旁边还有个岩忍过去了呢,他们怎么连证件都不查就当没看到?!
这搞得雾忍非常不爽,大量投诉信堆到水影办公室,但木叶忍者毕竟是在火之国境内,人家在自己地盘上你能说什么。
跟谁说理去,火影安排的事投诉到水影这不得行啊。
“现在呢?哪个部队有空去火之国那边一趟。”
手底下的那个雾忍忽然欲言又止。
“水影大人,他们都不愿意去……”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面具底下传来。
“现在三队闲置,可三队队长之前被木叶忍者摸了屁股,他现在打死都不愿意再接去木叶的任务。”
露比:“…………”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露比捂住脸沉痛的劝慰道:“但能不能克服一下?总不能遇到木叶的任务就避开吧,咱们也是要生活的嘛。”
“三队长说下次再过去可能连屁股都不保了,他就是辞职不做忍者了也不要去。”
啊这。
想起了那个三队长长得还挺细皮嫩肉的,那确实还挺危险。
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而露比是个体贴的老板,让员工丢失贞洁的事情万万做不得,她寻思了一下还是放过了这些部下。
不去就不去吧,总不能强人所难。
“你下去吧,我自有安排。”
待那名雾忍离开后,露比拉开抽屉,一张熟悉的橙红色虎皮面具静静躺在那里。
她掂量了下面具的重量,便往自己脸上一扣。
系统提示音恰到好处的响起。
【提示:接触宇智波鼬、抵达宇智波族地。解锁神秘面具男特别形态:[红夜之刃]。】
【温馨提示:请在五年时间内将木叶宇智波一族人数骤减至50%以下,否则将收回该形态。】
干!
有这么干的吗?!没有这么干的吧!
你们这什么系统啊?!乐子人上帝开发的变态系统??!
气不过又没法投诉,露比憋着一肚子火开启虾仁饭形态用神威将自己转移到了火之国境内。
最近正要运输下一批货,这帮截取货物的狗币早就等在路两旁埋伏了。
吃的满嘴流油盆满钵满,甚至没人过来抓过他们,这批劫匪日子过的有多滋润可想而知。
忽然路中间出现了个挡道的,当即引起了劫匪不满。
“你什么东西?趁早滚开,挡着大爷们生财有道赔得起几根指头?!”发现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他们破口大骂道:“别在这里碍事!不然你爷爷我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你们劫了我等水之国的物资?”
戴着虎皮面具的人一头长发披散开来,纤细的身形雌雄莫辨,反倒是腰间挂着的长刀正随着锁链哗啦作响,让人听着背后生寒。
出现的悄无声息,却对众人包围无所顾忌。
“我们也不过是捡捡废品,东西从天上掉下来,还有不拿的道理?”
劫匪的脑子转得快,张嘴开始胡搅蛮缠:“这东西又没写名字在上头,怎么能说谁的就是谁的呢?”
说的头头是道,看似有理实则一派胡言。
露比从腰间拔出长刀,刀身映照出这些土匪形色各异的面庞。
“我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就算没写我的名字,也得跪下来全部献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