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宣布发动战争是对对手的尊重,起码要让他们死的明白一点。
晓组织难得全员真人聚在一块开了场会,成员也极其给面子的全体到齐了。
露比大致扫了眼,还是那些人,除去长门弥彦小南三人组外,蝎和迪达拉站在不远处,角都和鬼鲛站在一起,他们在雾隐是相邻的部门,自然关系更好。
而飞段理直气壮的跟在身为邪教女王的老大身后,都挺好的。
就是鼬和止水的距离微妙的隔开很远,看起来颇为尴尬。
闹出事了吧?不过员工的私事还是自己私下解决,老板还能插手家务事不成?不管。
眼见人到的差不多了,露比也就开门见山:“我想你们多少也略有耳闻,我作为实务派就不废话了。”
“雾隐村要发动世界战争,作为雨隐村的特产组织,晓自然要和水之国站在一条战线上。”
她掰着手指:“我知道了,就让你们去打头阵吧!记得死的漂亮一点哦。”
“喂喂、你这什么态度啊?”
飞段明摆着觉得她这话极为刺耳:“死这种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死的,一群垃圾而已,尽管看我操作好了。”
这么自信?不愧是村里唯一出来的大学生。
“你有什么用啊?极限一对一的陆地角色。”迪达拉不屑一顾:“对面可是四大国联合呢,当然要实行大范围爆炸才行,嗯。”
“这说的没毛病。”
露比欣然同意:“都说火力不够爆炸来凑,面对成百上千的蝼蚁,还是速清的效果更快些。”
摸着掌心里的东西,她吩咐道:“他们这几天就会从海岸对面攻过来,我需要你们替我拖延些时间。”
“小事,尽管安排就好。”
一向闹腾的弥彦这次反倒异常安静,他只是静静听着安排,偶尔眨着眼看下为围绕在人群中心的露比。
小南凑近他:“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我没事,我只是在想些其他事情。”弥彦并不想在这时候展开了说,他绕开这个话题:“先听老大的吧,一切以她为准。”
其实并没有太多要嘱咐的事情,每个人有自己要负责的部分,现在不过是把这些责任摆到明面上再重申一遍。
露比的目光扫过宇智波鼬,鼬也在看她。
他们相互观望了一阵,终究是露比先放过了他。
罢了,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能拿他怎么办?杀了他或是责罚他都没任何意义,这种人背后会留下几十种后手,处理起来相当麻烦。
又没得到多少有用情报,他知道的宇智波带土也都知道,还免费给组织任劳任怨打了这么长时间工,没功劳也有点苦劳。
孩子愿意待着就待着吧。
越接近结尾就越发疲倦,她已然不在乎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那些人和事已经无法影响大局,瞻前顾后才是最为忌讳的事。
会议很快结束,所有人都相继散去,只有长门三人和止水留了下来。
“我已经用封印把雨隐村外部彻底封锁了,直到战争结束前都没有人能踏入那里。”
听到长门的话,弥彦转而问他:“我们是要实行月之眼计划吗?”
“是这样,为了永恒的和平。”
“这是真的吗?”弥彦看着露比,想从她的身上找出实质性的证据。
“你真的是想实行无限月读吗?”
露比对他突如其来的询问毫无波澜:“你怀疑我吗?如果不是为了无限月读,我也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哈……”
一声叹息从他口中流出,这个大男孩只是有些无奈,好似看到了极为执拗的友人撞上南墙也不回头。
“你这家伙还真是个死脑筋啊,都到这种时候了,也不愿意和我说实话。”
“我们可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就算不是这样,难道我们就不是朋友了吗?”弥彦还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却被小南拦住。
小南冲他摇了摇头,他只能将后面的话再次化作一声叹息。
“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你存在的世界对我们来说才有未来,你想做什么,尽管直白的告诉我就好了。”
没必要背负那么多,就算是利用他也好,弥彦觉得自己的心甘情愿的。
命早就没了,弥彦这个人死在了过去,承载了无数同伴的悲伤泪水。
他现在只想在创造出的和平新世界下和朋友们永远在一起。
名为弥彦的少年只有这一份简单的心愿。
“你想要我做任何事都好,我都会去做的,但我总觉得你在把我们推开,要去一个人做很危险的事。”
弥彦的预感很准,他一向先用直觉思考,本来以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会让她敞开心扉,结果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谎言。
可现在迫在眉睫,他又没办法对着露比发脾气,只能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
“你最好没有在骗我。”弥彦瞪着眼睛:“不然我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露比捂着嘴笑起来:“好吧、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骗你了。”
“希望弥彦大人原谅我,三天之内帮我拦住外面那些意图不轨之人,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拜托了!”
这还差不多。
得到了承诺,弥彦宽宏大量的只是翻了个白眼,他拉着小南离开,临走前骂骂咧咧的:“我现在今非昔比,已经是拿到佩恩六道的完全体了,木叶那帮人都要给我瞧好了。”
“还坐北朝南,我明天就要打的他们找不到北!”
倒也不必过结这么大……
眼看着记仇的弥彦和小南离开了,露比把目光转向止水:“你犯事儿了?留这里干嘛。”
“哈哈。”止水尴尬的挠挠鼻尖:“我待一会儿再走。”
“被宇智波鼬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了吧?快要和木叶干起来了他都赖在晓里头不挪窝,不是因为你还能是谁?”
刚才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止水身上,看样子是带有强烈谴责到要把他千刀万剐。
以至于止水站在他前面老实立正,露比都不知道自己讲的他听了多少。
要死咯。马上就要被扒下马甲了捏止水桑。
“所以我说在这里躲一下啊!”止水试图据理力争,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崩溃:“再说了当初还不是你把我掳走的,多少负点责任吧?!”
“就你当时那情况,我不把你弄走,都不出半年你就要被审讯室抓起来严刑拷打了,真把自己当无敌的了?”
露比一撇嘴:“你不会是打算跟着他叛变吧?”
她不过是随便问了嘴,哪想到止水当即坚决摇头。
“我回不去了。”他这样说道。
“出来得久了,有点弄不清楚火之意志到底是什么了。”他像是参不透其中原由而努力思索起来:“想我以前很遵循这套理论,现在反倒不喜欢。”
一切以村子的为主的自我牺牲意志太过于违和,人不是建立村子的柴薪,自然无法承担被烧灼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