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主动让开,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父子俩都没有说话,生怕吵醒床上的人。
斯棠骁想让父亲回去休息,自己在这里看着,但是想着他对妹妹的疼爱,想来也是劝不动的,干脆也不劝了。
两人来得匆忙,都没有吃过饭。
斯卓订了餐送到医院。
父子俩在外间的客厅里随意吃了些。
凌晨十一点左右,斯棠雪缓缓醒了过来。
有些沉重的呼吸在病房内响起。
这伤口一到晚上疼得更厉害了。
沙发上父子俩听到动静走了过去。
就见她已经醒了过来。
斯棠雪见是爹地和哥哥回来了,眼眶一下就红了。
妈咪在的时候她都强行忍着身体上的不适 ,不敢让她太担心,爹地和哥哥都不在,她一个人受着自己就很辛苦了,也不敢让她太难过。
这会儿看着爹地,加上伤口实在太疼了,斯棠雪泪水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爹地,呜呜……”斯棠雪皱着眉头哭出了声。
一副委屈又疼得厉害的样子。
斯越白看着她这样,心疼得要命。
“是不是伤口疼了。”斯越白上将替她擦拭着泪水。
斯棠雪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
“没事,爹地陪着你,难受就哭出来,不要忍着,”斯越白瞧着她紧蹙着的眉头,有些哽咽,除了安慰她陪着她,他其他一样都做不了。
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眼底有着雷霆震怒。
白家,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待她女儿,斯越白瞧着替她擦拭着额头上细汗,看着她发白的小脸,心脏像被针扎一般的疼。
他甚至希望受这个伤的是他。
他捧在手心里的明珠无故被伤成这样,斯越白想将白家灭了的心思都有了。
斯棠雪哭得越来越大声,浑身上下那股钻心的痛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着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直达脑中,她这会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斯越白亲眼看见她疼得钻心的样子,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执意守着她了。
父子俩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毫无办法,对那白家的恨更是浓厚。
白家!
真是活腻了。
旁边的病房内,正在凝神休息的男人听到一阵哭声。
忽然睁开了双眼。
是她的声音。
男人瞬间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刚刚拉开房门就见一众保镖守在她的病房外。
丹山和林特白日里去休息了一会儿,这会都回来了,刚刚到医院顶层就听见了斯小姐的痛哭声。
两个赶紧回了病房,正好看到先生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见他准备直接走过去,林特上前两步。
“先生,别冲动!”
对面病房内有一个小男孩穿着一身病服,拉着自己妈咪的手,一脸天真的问道:“妈咪,对面的姐姐怎么了,她怎么哭了。”
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对面的人她倒是也多少知道些消息,她进医生无意间讨论过一嘴,也是个可怜的。
“姐姐生病了,身体不舒服,太疼了所以就哭了,就跟小宝一样,很疼很疼的时候就会哭。”女人温身将孩子抱起,随即就转身进了病房。
太可怜了小姑娘,得疼成什么样才哭得这么伤心。
站在病房外的男人闻言,眼底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心疼。
她的小姑娘受了那么重的伤,得疼成什么样才哭成这样。
男人脸色有些泛白,周身的气息危险得紧。
引得斯棠雪病房前的保镖频频侧目。
那人身上好重的杀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