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企业能够紧跟时代步伐,提高生产效率和产品质量,增强市场竞争力。
这一切归根结底需要的也是钱,具体多少钱张华没问,但肯定不会是一笔小钱。
在化肥厂搬迁与设备更新换代方面,是县里来筹资金还是化肥厂自身贷款,要不要报项目,以什么理由报项目?
这些都是常务副县长李建平具体分管的,张华要是插手这方面可是犯官场大忌的,怎么?就你能是吧?想管事是吧?我的工作以后都交给你干吧!
张华想了好一阵做出了决定,宁肯见龚主任了在办公室闲聊,也不能伸手太长,插手别人的分管工作,而成为一个“不懂规矩”的官员。
张华突然“啪”给自己一嘴巴,心道:“自己现在是有点飘、有点膨胀了,现在竟然考虑起别人的分管工作了,这可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不行,得收敛一下性格了,可以幽默,可以自嘲或者自黑,但绝不能越线。
有些线是一个标准,也是尺度,更是底线和警示,严重的越线会身败名裂或丢掉性命。”
正在打扫卫生的张兰见张华好好的给自己一嘴巴,赶紧扔掉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问:
“儿啊,你是怎么了啊?为什么要打自己耳光啊?”
跑到张华面前,扳着张华的脸一看,右脸颊上几条红印正在逐步显现。
张兰很是激动:“儿啊,到底怎么了啊?你为啥要打自己啊?”
看着娘焦急的表情,张华说道:“娘,我这是在打醒自己,免得犯错误。”
“犯什么错误?有什么错误需要你打耳光来提醒?”
张华一抬头看见房顶的吊灯,说:“娘,就比如这电线,一不小心会打死人的。
我最近这一段好像有点不是我了,总想伸手去摸,你说我要不打醒自己,要被电死了怎么办?”
张兰用手背抚了几下张华的右脸颊:“儿啊,尽管娘不知道到底是啥事,但你举的这个例子娘懂。
你是对的,别好奇,别乱伸手,不该管的别管,不该拿的别拿。啊。”
张华点了点头:“放心吧娘,这一巴掌过后我就清醒了。”
张兰又要说话,张华的手机响了。
张兰默默的走开忙她自己的事去了。
电话是县长段国生打来的,张华想起来他说今天上午县里配干部的事,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上午十点半。
想必干部已经到位,毕竟不是县委常委,用的时间更短。
接通了电话,段县长告诉张华,李安成与吕朝阳的两个缺今天补齐了。
接手吕朝阳工作的县长助理、公安局长是从其他县公安局平调来的,姓王,叫王联合,才三十四岁。
接手李安成工作的是个女的,叫白淑琴,今年三十二岁,市民政局排名最后的副局长过来当副县长的。
段县长告诉张华:“我刚刚在征求淑琴同志对分管工作的意见时,她说她的爱人在市国土局,她的老公公在市环保局,她又是市民政局出来的干部。
为此她要求分管这几块的工作,还有市商务局、市住建局、市教育局,市卫生局等几乎各局委,她说她都有亲戚或朋友在里面任领导职务或重要岗位。
你怎么想?”
“什么我怎么想?”张华问道。
“我的意思你对她的要求有什么意见?”段县长说道。
“我没意见,只要是建平县长分管的别再塞给我,其他的就任这个淑琴县长挑吧。
对了,农林山水我可不放手啊,我现在正有动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