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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不用担心!
所有的风和雨都是我的战友
他们都带着一个个爱的祝福
我在我爱的土地上战斗
又有谁能踏入半步
我们在这片土地上牵手
在硝烟里去看敌人划着哀悼的十字
在恐惧逃离!
我的国土,我的爱!
我的生命始终与我同行
死亡只在背后
我守护的国土,无人能踏入半步
亲爱的,等我……等我踏上归途!
就在石九为白狼写情书的时候,求实大学内也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学生们有的在操场上打篮球,有的跑步锻炼,有的男女配对牵手赏花。
刘云正踩着落日的余晖独自往校外走去,秋风逐凉,她需要添加几件衣服,即便不添加衣服,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得不换了。
石九哥哥给了她钱,她也不想丢了石九哥哥的脸面。
学校周边有许多服装店,她听到同学说,有许多店面都在打折促销,她要去看看趁着打折的机会买几件衣服,可别错过了打折机会而多花冤枉钱。
半个小时后,刘云满脸欢喜地提着几个袋子走出一家店面,她很开心,但她开心的是为他的石九哥哥挑选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她知道石九哥哥喜欢穿白色衣服,刚才正好遇见了一件,同时她也买到几件心仪而又便宜的衣服。
她太开心了,觉得今日出来简直太明智不过。
她要再去其他店面买两双鞋,不过这次却不太如意,有的是高档品牌,有的并不打折,她从一家走出又进入另一家。
就在她不厌其烦地寻找合适的鞋子时,不远处走来三名身着诡异服装的中年男子。
一名留着胡须的黑脸男子,三角眼,眼神顾盼间总闪烁着一股阴戾,如时刻觅食嗜血的孤狼,身穿宽大的黑袍,整个人都隐没在黑袍内,周身散发着一股血气,让人望而生畏。
另一名则留着一个拖把头,嘴唇上两撇小胡子像趴着的两只产卵的毛毛虫。
身着松垮的和服,脚穿木屐,俗语拖鞋,只是傻傻地将鞋跟换成木头,不但硌脚而且每一步都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声响,像路边乞丐乞讨时敲击着饭盆。
而另一名则身着如女人连衣裙的套服,一根如裤带般的丝带扎在胸口处,无比怪异地显得上身短小下身如鹤腿一般。
这三人旁若无人地走着,对来往的行人根本不加避让,眼神在一个个女人身上不停打量着,仿佛要扒开衣服亲肤透骨。
路过的行人远远地避开,有的畏惧,有的厌恶。
在旁人看来,这三人要不就是恶棍,要不就是神经病。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墙上君,你们找到那天地异象出现的地方吗?”
小胡子男子阴阴一笑,瞥了一眼说话的黑袍男子,“嘿嘿,哈苟旦大师,你不是也没找到吗?”
穿裙子的男子愤愤道:“西巴,这华国明镜司的人总盯着我们,我们放不开手脚呀!”
小胡子男子狞笑着,两撇胡子不安地动着,“八嘎,只要我们三人联手,明镜司也要顾忌。”
黑袍男子阴森森地道,“哎徒烈!我们秘密商议不是更好吗?非要在街上当模特展示给华国人看吗?”
“嘿嘿!哈苟旦大师,这你就不知道喽,傍晚这个时间是下班的时间,酒吧里的花姑娘不好,走在路上的才是良家女子。”
“我们找几个华国女人今晚一起喝酒,边喝边商量不是更好吗?你说对不对,基定君。”
那穿裙子的男子眼睛发光,“哈哈,对对对,墙上君说的对,边喝边聊才有意思。”
黑袍男子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吃了中药淫羊藿的笑容。
此时小胡子看了眼黑袍男子那龌龊的表情,面露不屑,摇了摇头,得意一笑,
“马达马达内,我们樱花国密探遍布华国,告诉你吧,其实我知道异象发生在哪里。”
“嘿嘿,你们以为我带你们到这里来是来看华国女人的吗?”
黑袍男子神色一怔,身上散出浓烈的煞气,怒声道:“墙上菊花,你耍我们,知道怎么不早说,这可不是开玩笑,快说在哪里。”
“呦西!就在这所大学里。” 墙上菊花摇头晃脑,伸手指了指远处的求实大学。
“那我们赶紧去找呀思密达。” 穿裙子的男子眼中射出贪婪的精光,一脸急切。
“球它马呆,不急不急,天黑了再去,先看美女。”
墙上菊花好似掌控一切的君王,挥斥方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