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表情像是吃了三顿新鲜的屎粑粑一样。
……
庭审现场。
听到陈轩的话，作为辩护律师的张三却没有丝毫慌乱。
甚至他脸上还露出一抹运筹帷幄的笑容。
微微上前两步，他目光直视审判长，“尊敬的审判长阁下，我需要强调一下。”
“我当事人承认的只是卖药，但并不代表他承认卖的是假药，而且也没有承认他谋财害命。”
他的话一出，原告律师就反驳道:
“刚才所有人口都是听见了，陈轩已经承认了卖药给我的当事人。”
“而他的药本身就是假药，甚至还是连仿制药都算不上的假药。”
“所以，陈轩就是已经承认了自己为了牟利而故意出售这种假药，从而达到谋取暴利的目的。”
说完，他目光直接看向高坐在台上的审判长。
“审判长大人，我觉得已经可以宣布陈轩罪行了。”
审判长还没来得及说话，张三就率先开口了，且语气十分不友好。
“请对方律师别混淆是非！”
“我的当事人只是承认了卖药，但他卖的并不是假药，更没有谋财害命。”
“这群人一直在吃我当事人的药，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都还没有死。”
“可要知道，他们可全都是癌症患者呀，这一切，还不足以证明什么吗？”
“呵呵，难道真的要死了人，才能证明被告的药是假药？”原告律师冷笑道。
“好，你们说你们的药不是假药，那请问你们药品的检测报告呢？”
“请问你们的药品有没有经过临床试验？请问你们的药品有没有获得上市批准？请问……”
看着对面战斗力爆表的原告律师，陈轩不禁有点担心的看向张三。
这家伙还没来的时候就那么紧张，现在……扛得住吗？
要不要他自己亲自下场算了？
可他才刚这么想，就看见了张三脸上的笑容。
“别请问了，你请问的我们都没有。”张三又向前走出两步，道。
“按照法律层面的理解，我当事人的药确实属于假药。”
“不过却不能因此否定它的药性。”
“因为我当事人的药仅仅只是未获得上市批准的一种药物，但是在剂量、安全性、药效、质量、以及患者的适应症方面，它都绝对属于货真价实的抗癌药，也对肝癌患者有着明确的治疗效果。”
“所谓的假药，只是仅仅未获得上市批准而已。”
最后，张三还强调了这一点。
而这一点也至关重要。
假药！
分为两种。
一种是完全没有药效，甚至对身体有害。
而另一种就是他刚才说的这一种。
相对于前者，后者显然更容易让人接受。
“呵呵，被告律师！请问你说这种药是真药，你有证据吗？”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陈轩为什么不申请上市？而是以一种见不得光的手段私底下偷偷售卖？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阴暗的目的？”
原告律师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只是面对这种质疑，
张三却显得从容不迫。
陈轩脸上也露出笑容。
只要话题谈到药效上面来。
那这场官司就稳了。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张三直接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病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