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错也没有。
这就是荣国丈的聪明之处。
只是老仆有些费解,低声道,“可是主子,最近您也看到了。
这分明就是叛逆,咱们可不能在这里做买卖啊!”
他语气带着一些焦急,生怕自家主子拎不清。
要知道,自家主子为了钱,可是做过许多荒唐事。
甚至平日里还和一些商贾称兄道弟的,那叫一个礼乐崩坏。
最近更是听闻不少大商贾往西南道而来,自家主子这不是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赶过来了嘛。
但荣国丈倒是没有和那些商贾掺和到一起搞那个什么做空抄底。
不是不想搞,而是压根就没人和他通气。
毕竟荣国丈这次算是私访。
但现在主子还没想走的意思,他感觉有些悬。
但好在荣国丈多少还是懂轻重的,笑着摆摆手。
“呵呵,老夫自然没如此昏了头,且不说此乃叛逆。
就说那大渊蛮子都打到西南道来了,此地兴许也就繁盛一时,长久不了的。
亏钱的买卖,老夫可不做。”
呼!
这让老仆松了口气,甭管是什么出发点,只要自家主子不掺和就行。
此时台上赵铭已经继续说了起来。
“这点我自然是说到做到,发钱自然会发的,不过并非直接发放现钱给诸位。”
闻言大家不禁困惑,一些人更是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尤其是那些被赵铭坑怕了的西南道商贾。
他们富裕点的,身上能榨出来的油水也有限,真的禁不起折腾了。
就见赵铭接着道,
“很简单,那就是我欲要在安平县开办一处交易所,用于统筹我安平县境内。
乃至整个西南道,甚至全天下的商贸。”
此话一出,在场为之一静。
第一感觉就是懵,第二感觉就是好嚣张,好大的口气。
而旁边的柳文和则是暗自点点头。
到底是陛下啊!这画饼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
他为官多年,这画饼的功夫连陛下百分之一都不如。
他默默聆听,同时不自觉拿出一本小册子和毛笔,随时开始记录。
这可是圣言教诲,兴许那日自己就能用得上。
“我知诸位可能不信,或许觉得我夸夸其词!
那这般吧,我便说说这交易所的规则。”
于是赵铭就开始说了一大通,这一说就是两三个小时过去。
好几次有书吏送上茶水,大家都听得有些脑子晕乎乎的赵铭这才作罢。
“如此,便是交易所的大致情况。
不过交易所初创,许多还未还没能制定更加细致的规章制度。
故而一开始我不打算发行太多股票,仅仅只是三支股票!
其一,便是这大乾运河股。
此前投资开凿运河的股东,天然有百分之十左右按照当时投资比例不同,获得各不相同的股票份额。
而大乾占百分之十,初期总计对外发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票份额。
其二就是大乾建业,同样大乾会对外发放百分之二十五的股票份额。
最后就是大乾水泥,同样如此。
如若诸位有意向者,三日后,在城东,新建的大乾交易所即可采买相应股票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