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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
仙人掌，石头人等四个妖怪，看着灵相王向它们问话。
顿时齐齐回答。
就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一样。
不约而同，态度又端正的一逼。
“呵呵，很好，我很开心你们能看到。”
“对了，你们看到什么了？”
灵相王满身，满脸都是血，手上还捧着尚在一跳一跳的蛟龙心脏，轻声问道。
活像是从九幽刚爬上来的食人恶鬼。
可声音又很轻柔，甚至甜美。
要是不看它现在的形象，这声音真是让人听了浮想联翩。
“……”
仙人掌，石头人，黄金蝎子几个妖怪迅速对视一眼，怎么办？
回答的话，搞不好可能被‘掏’。
不回答的话，搞不好也可能被‘掏’。
这神经病。谁知道它对哪句话比较敏感？
几个妖怪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话，随后自己跟上，此时‘随大溜’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不说话，是没看到吧？”
“眼睛不好使？”
灵相王见几个妖怪不说话，轻声问道。
“小蝎子看到了，您没诅咒。”
“对对对，我们看到了您没诅咒。”
金甲幻神蝎听到问话，一激灵，立马第一时间回答。
此时它说话，已经将自己的地位，放到地平线以下了。
用小蝎子称呼自己，用您称呼灵相王。
一个堂堂的妖王，能这样卑微。
也真是给陈午开了眼界。
同时也对灵相王这个神经病，有些佩服。
或许整治这些桀骜不驯，城府很深的妖王们，就真的只能由神经病来治它们。
要是换了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把它们治的这么服服帖帖的。
甚至可能反过来被它们阴呢。
“哦？你们都看到了啊。”
“那刚刚为什么不说？”
“是不想说？”
“还是你们胆子小，不敢说？”
卧槽又来？
陈午也是醉了。
拐来拐去又说到‘胆子’上了。
这神经病似乎对‘胆’很偏好。
“额……”
几个妖怪听到灵相王问它们是不是胆子小，顿时齐刷刷一抖。
完了完了！
娘的，这个死狐狸又来？
但这个问题，它们不敢回答。
谁敢说自己胆子小不小的？
无论怎么说。
估计这神经病，都要给掏出来看看。
要命啊！
几个妖王心里哀嚎。
“胆子小不小，大不大的。”
这本来是一个很无聊的问题。
可这个狗屁灵相王，生生给它变成了一道送命题。
“嗯？”
“这么说是你们胆子小，或者根本就没有胆子？”
“我来看看。”
说着，灵相王迈开步，一摇一摆的走过来。
几个妖王脸都绿了。
比刚刚蛟龙的胆都绿。
妈的。
不回答也不行。
不回答就是胆子小，没胆子。
该死的灵相王也要看。
但……它们能怎么办？
说话，它们都不敢说。
怕引起灵相王的兴趣，一旦引起这神经病的兴趣，那简直和找死没有区别。
不说话，或许还好一点。
它们现在还有四个妖怪，不，应该是有五个妖怪。
被灵相王盯上的概率，现在只有五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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