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张诗芮,见只有自己二人了问道。
“应该不是,曾婆婆应该还没本事算到这等人物。
我刚刚见祂说出我改名的事情,偷偷用灵眼看了他一眼,差点没把我亮瞎。
而且我总觉得祂有点莫名的亲切,但说不出来是为何,这也是我敢开灵异偷看他的原因。”
“这么夸张啊,比谢爷爷他们还厉害吗?”
“比谢爷爷厉害很多很多,反正看样子挺关心我的,可能是某位本身就知道我的前辈吧!
毕竟我因为在江城的一些行为,即便谢爷爷他们帮忙隐瞒,但圈子内肯定还有不少人知道我的。不管那么多了,逛了一天,中午也没吃,赶紧到镇上吃点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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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恩二人回酒店途中,天师府内,不对外开放之所,一棵香樟树上,那给王知恩解字的“小道士”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不远处的屋子内。
大天师邱裕松坐在中间主位闭目不语,太乙门周仕玄则在一旁偏下一点点位置坐着,正在皱眉苦笑。
周仕玄在此,那小道士的身份也不言而喻了,正是6岁上太和山的“王子晋”。
而王子晋此时看的热闹和周仕玄苦笑的来源,均是此时屋内发生的事情。
天师府三代大师兄陈山震,道号罗净的掌律天师粱兴宏之徒孙,此时正携几位师弟状告邱裕松一脉的一个三代弟子,柳山诚。
周仕玄苦笑的原因则是不知道邱裕松把他叫进来参与他们门内“家务事”干嘛,他本来想推脱,王子晋却传音让他跟着一起,而王子晋自己则说要去外面景区转一转离开了。
陈山震状告柳山诚的理由是:不敬祖师,欺师灭祖,侮辱宗门。
屋内此时已经“辩论”了好一会,邱裕松则一直看着他们吵,甚至还有点打盹的样子,周仕玄不知道王子晋和天师都是卖的什么药,只得坐在位子上,看几位天师府三代弟子在那说来说去。
掌律天师粱兴宏则站在与周仕玄相对的位置,见邱裕松一直没说话,而这些弟子说来说去还是那么几句话,便开口问道:
“山诚,对于你这几位师兄弟所说的,你可还有要争辩的?”
“该说的都说了,您如果也判定我“有罪”,那便给结果吧,弟子领罚便是!”
“有无罪过,一会交由掌教天师定夺。我且问你,你师兄弟们告你喜食牛肉,不守戒律,你认是不认?”
“吃过牛肉,但不是喜食牛肉。”
“承认吃了就行,再问你师兄弟状告你与信众宣扬他们在宫观所拜均非正神,不敬天神祖师,你认是不认?”
“做了,只不过陈述事实罢了!”
“你师兄说你不遵经典,不仅如此还妄图以现世认知否定先贤着作,称祖师假托着经,你认是不认?”
…………
粱兴宏接着又问了几条,柳山诚或许是觉得辩解无用,便干脆全部承认。
“他都已承认,还请两位天师明鉴,仕玄前辈见证,将这不守戒律、欺师侮教、宣扬邪理之徒开除道籍,逐出天师府!”
陈山震见柳山诚全部承认事情都做过,便言辞激动地作揖说道,其余几名弟子也在后面拱手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