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倾向于对山诚施以一些惩罚,你应该知道,我这其实是在保护他,也好给一些人一个交代。山震那孩子只是。。。被人利用了,我刚刚也只是按常例做做样子罢了,还请师兄不要怪罪于山诚。”
掌律天师粱兴宏此时表现得与之前判若两人,对邱裕松拱了拱手说道,让周仕玄都有些诧异。
而屋外的树上,王子晋似乎隔着房门,甚至可能还有天师府禁制的情况下仍然看到了屋内的事情,看到这里口中直呼“没意思”。
王子晋觉得没意思,正欲跳下樟树离开,又听到屋内邱裕松问:
“山诚,你在山上多少年了?刚刚两位前辈所说你可听明白了?”
“回师爷,已经有20个年头了,弟子明白了!多谢师爷、师叔祖、师父和府内这些年的照顾。”
柳山诚应该是真的明白了什么,没有称呼天师,而是口称师爷,并跪在地上给邱、粱二人磕了几个头。
“好,既然你明白了,那一会去与你师父道个别,“下山”去吧!
记住,从此之后你就不再是我天师府之人了,我明日会宣告玄门和协会之内,也请周道友以为见证!
你是你师父从红尘捡来,如今你便回到人民当中去吧,你也不适合待在这府内了,以后天高任你飞,继续遵循本心,勿违道心,去吧!”
柳山诚听到这话似乎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是有些伤感与不舍,与邱、粱二人再次行礼,出了屋子与师父告别去了,出门时还看了樟树上一眼,但却没发现什么。
“居然被察觉到了?还好没有着急走,这天师府三人倒是有趣,比周仕玄那家伙有意思多了。”
王子晋这时仍然还在樟树上,心里想道。
“邱道友,我这下是知道你为何叫我来了,你这哪是要我见证你把山诚逐出门了嘛!
分明是告诉我他还是你罩着。。。不收回辈字也不收回授箓,你这算哪门子将他逐出师门啊!
不过,你自己就是协会会长,还挂职镇秘处高层,需要如此吗?”
“周道友反应挺快的嘛!协会嘛,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协会。至于镇秘处,你觉得那些人知道镇秘处?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虽被叫天师,但也还是人呐!
山诚也需要去外面走一遭,才能把这破字完成,至于一些腌臜之事,我不收拾,回头也会有人收拾的。
周道友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就辛苦你今后费些口舌了!”
“师弟,山震那边你打算如何处置?山诚也罚了,罚给别人看的。
山震的话,看他刚刚的表现,最终来看似乎也明白些什么,但是明白了还来当这个出头鸟和枪,你还是对他太惯纵了!”
“明白,您刚刚说让山诚下山,我就已有打算,明日起刚刚这几个三代弟子就去面壁一月,以示警戒!”
“嗯,你是掌律你决定就行!对了,周道友,你带上来那位呢?我看他应该不是你的晚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