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说话之际,梦里的遭遇正一点一滴的浮现出来。
包括戴因正在追查的,【命运的织机】。
“戴因,我见到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了,但,那是在梦里……?”
“旅行者,不必怀疑梦的真实性,那是我和你的血亲,曾旅行至须弥所发生事。”
“是地脉,让你体验了一遍,他曾经历过的事。”
戴因解答了荧的困惑。
“这样吗?”荧低头思考着。
这样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在梦里,克洛达尔称呼她为王子大人。
可……戴因是怎么知道自己梦里的内容的?
目光看向夜语,荧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这屑女人干的!
夜语被盯得心虚,当场供出派蒙。
“不是我,是派蒙启动了升级版的虚空终端,投影出了你的梦境。”
派蒙一脸懵批,她是不可能背锅的。
“才不是呢,是你最初想看荧的梦境,升级版虚空终端,也是你去找纳西妲借的!”
“……好吧,是我干的,可我那不是好奇你睡的那么香,到底梦见了什么吗?扯你脸蛋都扯不醒。”
最后一句夜语说的很小声,但还是被荧听见了。
难怪她感觉脸蛋有点疼,原来也是你这个屑女人干的!
“夜,语!”荧站起身,气势汹汹的向夜语走来。
夜语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以花散里为圆心,和荧玩起了秦王绕柱。
“小家伙,别追了,我回答你一个梦境中的疑问还不行吗?”
荧突然停下脚步,夜语一个没刹住,来了个带球撞人。
不过也幸亏是夜语,在足够的缓冲之下,荧也只是踉跄几步。
要是换胡桃来,可就要发生人祸了。
“克洛达尔说,‘我’就代表了深渊,是什么意思?”
这一路的旅行下来,在荧的认知中,深渊代表的是危险与不祥。
而克洛达尔居然说她就代表深渊,这让荧怎能不在意?
“小家伙,严格来说,你的确代表深渊,不仅是你,就连那头‘倔驴’也是。”
“克洛达尔口中的深渊是一个泛指,所有来自提瓦特世界之外的力量,都可被称之为深渊。”
“只不过你们是属于可控的,【世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很欢迎你们的到来。而处于你认知里的深渊,它们是不可控的。”
“侵蚀,是它们唯一的本能。懂了吗?”
夜语刚说完,她的脸蛋就被荧捏着,开始往两边扯。
“懂了,但我可没答应解答疑问就不报复你。”
“痛痛痛……小家伙,你不讲武德!”
捂着脸蛋,夜语楚楚可怜的缩到一旁,仿佛刚刚被荧糟蹋了一般。
看到这一幕的戴因,世界观有些崩了。
他开始怀疑,夜语是不是真的只是和天理维系者长得像而已。
毕竟,他实在是无法将当初压迫感拉满的天理维系者,与缩在角落,被旅行者双手拿捏的夜语联系在一起。
坎瑞亚若是被夜语毁灭的,说实话,有点太丢人了。
视线无意间落在戴因身上,荧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要被她遗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