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有些担心的说着。
张晓军对此则是十分自信的样子说道。
“哎呀,爸,你就放心吧,人家都跟我说了,现在村里和县城卖的盘子和碗,酒杯什么的,都没有这个样式的,所以只要是发现了这种样式的东西,多半就是老东西。”
“这么说还真是,村里好像真没啥人家用这种样式的盘子,再加上城里人都这么说了,应该差不了。”
一旁的张晓文闻言也是点点头,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张父闻言,也是稍微放心了一些,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说话间,三人便已经回到了张家。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子里的灯光并不亮,透过窗户照射出来,也只是稍微照亮院子的路。
父子三人瑟瑟发抖的进入了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打在三人的身上,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张晓军一边抖着肩膀,一边向着西屋走去,将盘子放到了炕上,并没有直接挂在系统上。
避免出现张父张母想要看盘子,结果系统上却卖出去了这种无法解释的局面。
将盘子放好,又顺手将被褥铺开,利用火炕的温度将其加热,等睡觉的时候就会舒适很多。
做完这些后,他才走出西屋,准备去东屋吃饭。
结果刚出屋他就发现,厨房灶台上的铁锅锅盖并没有打开,这就是没有开饭的意思。
正常情况下,父子三人没回来,家里没开饭很正常,可现在三人都回来了,却还没开饭,就有点不寻常了。
张晓军面露疑惑,几步来到东屋门口,还没进屋,便已经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不是,老三,我都听说了,你刚借翠英家几百斤煤,怎么我过来借,煤就不多了呢?难不成你二哥你们亲兄弟,还没弟妹娘家人关系近吗?”
闻言,张晓军微微皱眉,很快想到了对方的身份,正是自己的二大娘,也就是张父二哥的老婆。
张家一共四个孩子,分别是张晓军的大伯,二伯,张父以及姑姑。
爷爷奶奶去世前,姑姑就已经嫁到隔壁村了,大伯则是在爷爷奶奶去世后,住进了老两口的房子,也就是张家的祖屋。
二伯就与张父一样,出来另划了地,建了房子。
张晓军还记得,当时分家的时候,爷爷奶奶还是比较公平的,将房子给了大伯,家里剩下的钱,平分给了剩下的三个孩子。
二大娘就因为给张家四妹分钱的事大闹了一场,最后还是因为大伯和张父都同意了,才无可奈何答应。
当然,也因为这个事情,二伯一家对张父和大伯家都有些不满。
后面张晓军爷爷生病时,张父出钱最多,因此成了张家条件最差的一户,而二伯因为没怎么出钱,所以条件相对好了不少,今年更是直接买了九百公斤的煤,比之前张晓军家多了四百多公斤。
张父之前还上门去借过钱,不仅没借到,反而受到二大娘一顿冷嘲热,回来气得两天吃不下去饭。
“二嫂,你这是什么话,都是亲戚,哪有远近,翠英家是真困难,一家人就那么点煤,孩子手上都是冻疮,不借这个冬天能不能撑过去都不一定,现在借完了,家里煤确实不多,也就刚刚够撑过这个冬天,而且我记得二哥买了不少煤,怎么还能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