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樉到了,耿炳文立刻上前“秦王殿下,北元骑兵大举来犯,情况不妙啊。”
“本王的亲卫全是火枪兵,调拨给你一半协助防御。”朱樉痛快的将指挥权交给耿炳文。
“谢殿下。”耿炳文没有再称呼秦王或者秦王殿下,而是使用了更加亲切的殿下。说完便带着朱樉的亲卫到了中间。
因为朱樉的亲卫全都是轻装上阵一人双马,压根没有携带几门火炮,有的也只是几门虎啸。
好在聊胜于无,加上骑兵优势,五百火枪兵成了救火队,奔波在各处协助防御救火。
几门火炮打完就换地方,交替协助阻挡,但是北元骑兵仿佛杀不完一样,杀了一批又一批,慢慢的收缩防御在中军大营。
次日一早,双方停战,耿炳文将仅剩的两万多人全都集中在大营之中,利用栅栏等物建立更加坚固的防御体系。
“王爷,昨天晚上敌军来势汹汹,虽然弟兄们反应迅速,但是依旧损失不小,重要的是粮食,只抢夺过来不足一半。”
“更要命的,水源,只能维持三日了。”
中军大帐内耿炳文向朱樉汇报着昨晚的情况,朱樉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一旁躺椅上王保保却是睡得很安稳,仿佛一点都不知道怕一样。
“粮草还足够支撑多久?”朱樉问到,下方军需官抱拳道“回秦王殿下,我军粮草只够十日之需。”
“情报呢?发出去没有?”耿炳文问道。
一名军官拱手道“从受袭到现在,已通过烽火台发出三次信号,后方烽火台均已响应。”
“看来情况还不算太坏,敌军来的匆忙,并未破坏烽火台。”耿炳文说道。
朱樉问到“可知对方主将是谁?来了多少兵马?”
这时一个军官上前拱手,明显是负责斥候的军官,行礼后支支吾吾,眼神还一直看向一旁睡觉的王保保。
“说话”朱樉怒道。
那名军官到“地方旗帜是打着齐王的旗帜,属下也不知道是谁。”
听到这话,朱樉和耿炳文面面相觑,两人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时间中军大帐内安静了下来,听到动静的王保保起身,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丢给朱樉说到
“派去个人,拿着这块令牌,让他们主将到营寨门口说话。”
朱樉点了点头,立刻有一人拿着王保保的令牌出去了。
北平大将军府
“嘭”
“什么?昨夜就发出信号,你现在才来禀报本将军?”徐达一拍桌子对着来人怒呵到。
来人瑟瑟发抖连忙解释道“陈将军昨夜便派出斥候前往探查,但从凌晨到现在,已经连续发出三次信号,得知将军起床,陈将军派小人前来禀报。”
“去,敲聚将鼓。”徐达来不及追究来人罪责,连忙让他去敲聚将鼓。
北平作战指挥使内
陈亨看着眼前的沙盘陷入了沉思当中,夜里发出了一次信号,他便派斥候前去打探,凌晨再次发出信号,又加派了一批,拂晓的时候再次发出讯息,陈亨已经将所有斥候全都撒了出去。
但是一直到现在依旧毫无信息传回。
徐达带着众将走进作战室内,陈亨等将领见状连忙行礼,被徐达打断“什么情况?”
陈亨将目前的情形说了一遍,徐达思考了一下道。
“命令全军备战,集结部队派到雁门关,等到消息传回,立刻发兵救援。”说着徐达开始下达各种作战命令,调兵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