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梨看着他爱脸如命的样子,笑道:“别慌别慌,就算那层皮脱了,你的皮肤不就变白了吗?根本不用涂什么防晒霜!”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几天前留下来的淘米水浸成的膏放在脸盆里,舀了一些盐放进里边去,然后用30度左右的温开水匀开。拿出一些纱布,帮文默生擦脸。
文默生躲开,瞅了瞅脸盆里面的水,一脸嫌弃的表情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白白的像米汤?”接着用鼻子嗅了嗅,“好像还有点味道!”
“这是宫廷秘方!排污化丑水!”风梨没好气的说道。
这么奇怪的名字,还宫廷秘方?不会是这农二丫拿来整我的吧?他摇着畏缩的头说,“不要不要,还是给你用吧!”
“这个抹在脸上好清凉呀?”小喇叭,伸手粘上盆子里的水不停的往自己脸上贴。
风梨看着自己女儿臭美的样子问他:“你用不用?不用就给小孩子用了。”
文默生仍有所疑惑,他把小喇叭从脸盆边拉开,“坏宝贝,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化学药品,你的小脸那么嫩,担心别给抹坏了。”
“这是妈妈贮的洗米水!妈妈经常拿来给我们洗白白!”屯屯也粘上来在脸上摸了摸!
“什么,淘米水?”文默生十分惊奇!“农二丫这科学吗?”
这个时候风梨爸妈已经从厨房里把菜端出来了。
“来来来吃饭了。”风梨妈看了看文默生惊诧:“哟, 晒得这么红呀!快用淘米水抹一抹呀!清凉解毒!不然, 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痛!没想到你的皮肤比姑娘的还要水嫩啊!”
那是当然!天天保养着的呢!但 一听说脸会痛,文默生赶紧抢过风离手中的纱布粘了粘洗米水往脸上快速轻敷。 这时候风梨的手机响了。
是妹妹风秦打过来的:“喂,老姐, 有没有吃饭?”
“正在进行!咋啦?有什么事?”风梨见妹妹在电话那边停顿又接着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你姐我可没空,待会还要到田地里去送饭!”
“呃,是这样的。过年的时候我忘记问小崽子们的帅爸爸和坏爸爸的名字了。你能不能告诉我?”
“就这事?一个叫刘端,一个叫文默生!怎么啦?”她心里虽然这样问,但已经猜到,自己的这个妹子啊,肯定是春心荡漾了。
“哦,是帅爸爸文默生,坏爸爸是刘端?”
“反了反了。”
“哦我知道了知道了!对了!”风秦又小心翼翼的在电话里说,“姐姐呀,晚上的时候你偷偷的把文默生的电话号码给我,好不好?”
“干嘛要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不好吗?”风梨嗔怪道。
文默生一边抹一边听着, 似乎听到对方正在提自己的名字。他便又一边抹一边问:“谁呀?”
风秦在电话那头听见有个男生在问谁呀?吓得她也赶紧问:“姐姐,那个出声的男人是谁?”
风梨:“文默生!”
"啊!?"听见妹妹在电话那头惊呼一声然后滴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嗨!这小妞!”风梨埋怨一句把手机装进口袋。
“怎么啦?”文默生感觉抹上这些米水之后,脸上舒服多了。
“没什么,我们吃饭!”她现在还不确定妹妹的想法。
下午送饭的时候,文默生不见了,翻土修垄的人只看见风梨后面跟着一个满头包扎纱布头上戴着顶新草帽的穿着白衬衣的男人,一起送饭来了。
都惊奇地问:“大老总呢?”
文默生,一个出身富贵的富二代,平日里养尊处优,从未体验过这般艰辛的劳作。然而,今天他选择了不同以往的生活,他想要展现自己也能像真正的男子汉一样,他是为了风梨。
风梨,那个让他心中蠢蠢欲动的女人,也是他决心要守护的人。他知道,风梨并不喜欢那些只知道享受生活的富二代,她更喜欢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人。因此,文默生决定改变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一个值得风梨依靠的男人。
这时文默生依然坚持来到田间。他的脸上包着纱布,戴着一副墨镜,看起来有些滑稽,但他却毫不在意。他再次坐上翻土机,开始了新一轮的劳作。他的动作虽然不如上午那般冲劲,但却更加认真和努力。
当地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夸赞文默生的勇气和决心。他们已然知道,这个人正是上午那个大老总,没有干过农活,第一次干活脸被晒伤了,但他却愿意为了追逐和梦想付出努力。这种精神让他们深感敬佩。
风梨她心里有些感动。看到了文默生那认真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但她却逐渐逐渐地把他看成了刘端,刘端一边开着翻土机,一边朝她微笑……
文默生转过头,看到了风梨那充满赞赏的迷恋的眼神,心中充满喜悦!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道享乐的富二代,而是一个真正有担当和责任感的男人。他做得越来越起劲了。
谭兵,李子文,何光他们一边在树荫下吃饭一边望着这情景笑了。
文默生似乎在田间的劳作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和方向。他赢得了风梨的赞赏。
文默生,一个典型的富二代,平日里养尊处优,除了父业之外,他的生活似乎总是离不开各种娱乐活动。帮风梨翻完田地他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文默生的脸上。他刚从自家的花园里出来,脸上还沾着些许泥土,头上更是包扎了一块纱布,看起来颇为狼狈。
“哎呀,这是谁啊?怎么头上还包了纱布?”文嘉豪,文默生的父亲,刚从书房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边庭院里的儿子,不由得惊讶地问道。
“是啊,默生,你这是怎么了?”舒雅,文默生的母亲,也从里面探出头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文默生看着父母那紧张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挥了挥手,试图缓解气氛:“爸、妈,你们别担心,我没事。就是今天帮风梨翻土的时候不小心晒伤了脸。”
“什么?你帮风梨翻土?”文嘉豪和舒雅几乎同时惊呼出声,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们的印象中,文默生从来都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儿子,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脏活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