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但是复杂,是对于这些加密讯息背后数学规律最好的诠释。
傍晚时分,徐川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盯着桌上的稿纸皱起了眉头。
到现在,这些加密讯息背后的数学规律他已经摸的差不多,但还有一个很关键的点没有找出来。
那就是这些加密讯息每一次更换加密算法时,到底是如何确定使用哪些函数问题与集合定义的。
这个问题不解决,想要建立一个全面的数学模型来针对这些加密讯息做到及时破译依旧很难。
徐川可不相信第一区那边会使用完全随即的函数和集合来进行加密组合,因为这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对方手里必定会有一个函数库,然后通过调用和组合生成函数问题后编译进加密讯息。
但庞大的函数和集合决定了如果随即套用的话,即便是第九区这边的谍报人员手中有破译设备,想过解开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或者说都解不开。
因为没有规律的话,每一次随即套用和解密,计算难度和需要的计算量都是呈指数级增长的。
只需要两位数的函数套用,就能玩死任何一台家用电脑。
如果函数套用增长到三位数,在有数模的情况下,超级计算机解开都要很漫长的时间。
除非这些谍报人员使用超级计算机来做破译设备,否则这就是在扯淡的事情,普通的计算机哪有那么大的算力来进行计算?
所以这很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徐川可不相信那些谍报人员会认识破译后的函数到底是哪一种,确定后再来利用数模解答。
别说那些谍报人员了,就是他自己都不敢说认识所有的函数。
这玩意稍微扭曲一下就是一种全新的,能全都认识的人,那百分百是一个国家的顶级数学家。
这种人才被派去当谍报人员,第一区的总统换狗来当都没这么离谱。
所以原始密文或者初步破解后的明文中必定会有嵌入的规律。
......
想着,徐川将目光投向了原始密文与破译后的明文。
依旧是按照时间顺序将这些资料进行初步排序,而后将函数问题与答案附在下面,进行寻找线索。
但庞大且杂乱无章的原始密文让他瞬间就放弃了先看原始密文的想法,转头将注意力放到了初步破译后的明文上。
这一次,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几封封明文讯息和对应的函数问题看完,徐川的眼神就明亮了起来,他大概已经知道对方使用的什么手段了。
不过为了确定脑海中的想法没问题,他依旧选择继续看完剩下的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