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哲轩:“或许我并不是很懂天文和天文物理,但从数学的角度来看,这篇论文中使用的数学方法相当精妙,且具有开创性。”
“众所周知,在数学界,一项新的工具或者定理出现,数学家完全读懂它往往都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可能几个月?可能一两年?”
“在此基础上,利用这项新工具或者新定理做出新的成果,需要更久的时间,特别是将其应用到非数学界的其他领域中。”
“而从xu-weyl-berry定理出现,再到xu-weyl-berry定理精准计算遥远天体的参数信息的方法,仅仅历时三个月的时间。”
“如此之短的时间,就能利用一项新的定理做出全新的成果,哪怕是这项定理的开创人,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足以证明开创者在数学上的天赋和努力,哪怕是我,也自愧不如。”
萨尔·波尔马特教授:“对于天文学界和天文物理学界来说,这是一项伟大的研究成果。我很荣幸和陶哲轩教授一起完成了对论文审核。”
“当然,陶教授负责数学部分,我负责物理部分。”
“没办法,你们得理解,这片论文中的数学部分对于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的人来说实在太深奥了,恐怕整个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能看懂数学部分的人不超过两位数。”
“言归正传。”
“对于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来说,这是一项历史性的成果,也是一项划时代的成果。”
“它的出现,让我们拥有了一种全新的,且能精确计算遥远天体比如质量、直径、半径、体积、距离等参数信息的方法。”
“甚至可以说,有了这种方法,在未来,我们可以抛弃掉三角视差法、开普勒三大定律等以往老的方法,或者说,利用老方法来辅助新方法。”
“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旧王退位,新王登基的一刻。”
“只是,让我遗憾的是,要掌握这种方法,并利用它来精算遥远天体的参数,需要掌握相当高深的数学能力。”
“这让我们无法立刻就将其应用到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上面,这需要众多的天文学家和天文物理学家进入数学这一领域。”
“不过是实话,这可能很难,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弄懂数学的。”
“我个人迫切的希望,希望论文的证明人多召开几场报告会,好好的讲解一下xu-weyl-berry定理,以及xu-weyl-berry定理精准计算遥远天体的参数信息的方法。”
“同时,我也希望徐川能出一本教材,完整的论述解释xu-weyl-berry定理精准计算遥远天体的参数信息的方法。”
“这对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很重要。它配的上一枚诺贝尔物理学奖,我会向瑞典皇家科学院评委会建议的。”
......
论文的刊登与审核人的评价,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
不只是围脖、β乎这些网络站点,国内各大高校的校内网上也在议论着。
《天文学和天体物理学年度评论》这个天文物理界的期刊,投稿论文的审核人员却是一名数学家。
当然,还有一名天文物理学家,只不过在陶哲轩的名气面前,哪怕萨尔·波尔马特教授是一位诺奖学者,也被忽视了一些。
不过这两人的评价,网友可没有忽视。
【天文物理的论文,审核编辑居然是数据教授?滑稽·gif】
【天文物理界:“我能咋办?这数学我也看不懂啊。”】
【嘶~,两年后的菲尔兹奖都已经无法满足这位巨老了吗?现在直接奔着诺贝尔奖去了。】
【也就诺奖没有数学奖。】
【诺贝尔:数学家是什么垃圾东西?】
【哈哈哈哈,笑死。】
【这要是拿到了诺贝尔奖,就牛逼大发了。】
【别做梦了,你见过那次的诺奖颁发给过年轻人过,最年轻的诺奖得主是劳伦斯·布拉格,也有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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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轻的诺奖是十七岁的马拉拉·尤萨夫扎尹,2014年获得和平奖。】
【和平奖?米国总统都能拿到的玩意,狗都不要!】
【和平奖和文学奖早就烂的不要不要的了,这两是什么垃圾?】
【以后天文学界是不是得叫这位大老一句祖师爷?如果他的那个什么公式计算方法真能在天文界推广的话?】
【嘶~倒吸一口冷气,这样说,这位大老岂不是相当于数学界的阿基米德,物理界的牛顿?】
【卧了个大槽!我没记错的话,他才十八岁啊,这就成祖师爷级别的人物了?】
【大老牛逼!破音呐喊!】
【此子恐怖如斯!】
.......
除了人人日报官方媒体的这些报道外,自媒体、营销号也在疯狂趁热度趁流量。
无数的媒体记者,不管是官方的,还是其他媒体,都想采访一波徐川。
毕竟前两天这位大老还在和北大撕β,在热搜上挂了好些天。
转眼间,就成了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的祖师爷级别的人物了,这热度和流量不恰一波,天理难容。
但可惜的是,这会徐川已经坐上了飞机,再度前往了瑞士。
经历近一天一夜的飞行,徐川拖着行李再度站在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的门口。
那尊用青铜凋塑的湿婆依旧在跳着毁灭之舞和创造之舞。
他的头发狂放的挥散,左手持火并以此毁灭世界,右手持鼓并以此创造世界,于是世界在他的舞动中毁灭,而又在他的舞蹈中再生。宇宙就在他的舞蹈中周而复始,循环不息。
这与科学中量子的特质与之相似,不论是“测不准原理“还是”波粒二象性“,都像湿婆的天性一样,是生与灭的一体两面。
而针对高能物理的研究就如同湿婆在舞蹈一样,大型强粒子对撞就像是湿婆的第三只眼,正观察着这个世界。在睁眼刹那间,周期性的毁灭,周期性的的再生。
在数百年前,艺术家们以青铜塑像描绘湿婆的舞蹈,而到了新的时代,物理学家则以先进技术来描绘宇宙的舞蹈。
盯着凋塑,徐川停顿了一下脚步。
再有一天的时间,lhc针对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的汤川耦合现象的实验就将重新开始,验证他的理论和计算是否正确,也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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