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需要更强的数学才能支撑他一路走下去。
与其去探索一个大概率找不到答案的答案,倒不如将时间用在于探索那些能找到答案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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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间就在这样的交流中过去了。
在佩雷尔曼准备挽留几人在他家里吃午饭的时候,一行人也没厚着脸皮留下来。
毕竟他们要是留下来了,一周的生活费还不到四十米金的佩雷尔曼接下来搞不好可能就要饿肚子了。
当然,包括徐川在内的几人,对佩雷尔曼吃的黑面包和通心粉也没什么兴趣。
相对比之下,他们的口味还是正常的。
从佩雷尔曼家里出来后,徐川站在马路边伸了个懒腰。
今天的拜访,整体上来说还是挺顺利的。
这位隐居的学者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的孤僻,他只是对于数学以外的其他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而已。
如果你带着数学问题过去找他,他还是相当乐意的。
虽然没有从佩雷尔曼这里得到一个‘可能性’的答案,不过两人倒也交换不少学术上的想法。
尤其是在拓扑学领域,这位解决了庞加莱猜想的学者,对于拓扑、几何图形、空间、维度与变换等领域的学识简直是惊人的。
无论是扭结问题,还是维数概念,亦或者是向量场领域的问题,他都给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方向。
不得不说,如果这位‘隐居’的学者愿意的话,他绝对能在‘物理拓扑’领域开拓出巨大的成就。
2016年的物理奖就发给了利用拓扑来研究物质的拓扑相变和拓扑相的三位学者,而在拓扑学的变化上,恐怕当今数学界再也难有一名学者能比佩雷尔曼更加深入了。
不敢说他一定就能拿到诺贝尔奖,但拓扑学所能开拓的领域,在徐川看来,还远远的没有到头。
这也是他不远万里跑过来找佩雷尔曼聊聊的原因。
如果有可能,徐川还是挺想将这位隐居士拉出去的,不过却只得到了一句“我对那些东西没有任何兴趣”的回应便没有了下文。
就连这一届在圣彼得堡,可以说是就在他家门口举办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他都没有任何的兴趣。
看来想要将他拉出去,可能就只有他妈妈能做到了。
听说佩雷尔曼是个在很听老妈话的孩子。
不过遗憾的是,今天的拜访他们并没有见到那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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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授,陶教授,舒尔茨教授,要一起去斯捷克洛夫数学研究所坐坐吗?”马路边,柯蒂斯教授热情的邀请道。
沙俄的数学水平虽然很强,不过那也是要看和谁进行对比。
斯捷克洛夫数学研究分所虽然背靠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对于眼前这三位都拿到了菲尔兹奖的大牛来说,却是远远都不够看的。
能邀请到这几位大牛到研究所做客,对于研究所来说也是一份荣耀。
听到柯蒂斯教授的邀请,徐川笑着摇了摇头,委婉的拒绝道:“不了,柯蒂斯教授,今天下午我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下次再来打扰你们好了。”
上午拜访佩雷尔曼的收获,需要花费下午的时间来进行整理。
相对比这份工作来说,拜访斯捷克洛夫数学研究分所,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一旁,陶哲轩和舒尔茨也跟着婉拒了对方的邀请,今天上午有收获的,并不仅仅是徐川一个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搭徐川的顺风车一起过来的,要是不跟着一起走,在这里偏僻的郊区,可不好打到车回去。
告别了柯蒂斯教授,一行人重新坐上了轿车,返回了塔伦帝国酒店。
简单的在酒店里面吃了个午餐后,徐川和舒尔茨、陶哲轩告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书桌上的笔记本翻开,他将今天的收获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记录了下来。
虽然关于两个三维空间的连通隧道并未能从佩雷尔曼那里得到答案,不过后面的交流,却是给予了这个方向一点猜测。
两个三维空间中构成一条连通隧道是不确定的事情,但是在单个三维空间体系中,存在着一条或者说多条连通隧道,在数学上,在拓扑学上却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事情。
看着手中整理出来的收获,徐川陷入了沉思中。
寻找其他的宇宙,追溯自己的源头这种事情目前来说很显然是不靠谱也找不到方向的事情,不过在此基础上,完成对宇宙内的爱因斯坦-罗森桥,似乎并不是没有希望的东西。
尤其是来自未来的他很清楚,引力子这种假想中的粒子是真实存在的,它和其他的媒介子一样,都是传递能量的粒子。
尽管他当时只是做出来了一部分的研究,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疑是指明研究方向的灯塔。
只是,该如何去将引力子这种东西引入到爱因斯坦-罗森桥里面去呢?
亦或者说,该如何从数学上该怎么完成三维空间内,引力子与爱因斯坦-罗森桥拓扑收缩点的依赖关系?
爱因斯坦和罗森已经从数学上给出了时空洞,现在该轮到他来从数学上打开这座桥梁了。
如果能做到的话,这对于人类文明来说,将是从行星文明转变成太空文明的关键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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