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无儿无女,独身一人,还读过书。
是以,大家都认为她是哪个遭了难的大户人家的夫人,便对她多有照顾。
‘吱呀’一声,梅娘没拦住,李姐已经推开了门。
见屋中无人,她狠狠松了口气。
侯爷看到有人来,定然是从后面小门走了。
李姐放下东西,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关上大门,梅娘准备再去打水,大门又被敲响。
“来啦。”
再次打开大门,梅娘娇笑道:“你怎么过来了?”
“怎的?不是你叫我过来的?”
容启望猴急的闯开门,一把将梅娘搂进怀里,反手把门带上。
“昨日才见了,今日又来找我,你可真骚啊……”
说着,那唇在她脖颈间游走,手也不老实的探了进去。
“不是……”梅娘推了推他,疑惑道:“我没叫你啊?”
“管他呢!老子可是推了溢香楼的花娘过来的!”
容启望急不可耐的抱着梅娘,边走往屋里走,边在她身上探索。
梅娘也止不住的发出让人浑身酥麻的娇笑。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又在屋内响起。
这次没关门,两个趴在墙头的小家伙,听得清楚。
“二叔为什么要咬那个婶婶啊?喘气声那么大,他们在做什么运动啊,这么容易累?”
容源佑抠扣着脑袋,眼睛里装满了大大的问号。
容朝夕也挠着脖子,“不知道啊?”
它们只说老头子和二叔有同一个媳妇,没说他们都喜欢咬媳妇啊?
“我跟老头子比起来怎么样?”
“他是不是又来找你了。是他满足不了你,你才来找我的是吧!”
“你个贱人,有了老子又要儿子,真够贪心的你……”
容启望口里不停地骂着,身上动作没停。
“侯爷他怎么比得过你……他年纪那么大了……”
“他一下就没了,启朗你……你最厉害了……”
男女交织的声音跌峦起伏。
床架随着动作嘎吱嘎吱作响,掩盖了衣柜里粗重的喘息声。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透过缝隙死死盯着床上交缠的两人。
老头子脸上的愤怒与羞恼交织,蹲在窄小的衣柜里,腥甜味充斥了口腔。
梅娘居然和容启望有染。
十几年前,老头子无意中遇到了梅娘。
见她无家可归,楚楚可怜,便给了她一些银钱。
原以为只是一场偶遇。
没曾想,接下来的数月时间,两人频频相遇。
几次接触下来,梅娘的善解人意,让他生出了久违的爱意,沦陷了进去。
虽说男子纳妾稀松平常。
但那时侯夫人刚生了容欢瑶,他也对侯夫人承诺过,此后绝不纳妾。
况且,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秘密。
是以,梅娘被他养在了外面。
梅娘是一朵极好的解语花。
理解他,包容他,从不向他索取任何东西。
还能在他疲累的时候替他解忧。
就是这么一个他养了十几年的纯白小花,竟然勾搭上了他的儿子!
老头子气得胸口发疼。
此刻,两父子只有一扇小小的门扉。
是冲出去教训这对奸夫淫妇?
还是……
“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