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秦婆子,你什么意思?”
何雨水:“……”
“我什么意思?”秦婆子冷笑一声,“何雨水在我家白吃白住了两个多月,若非我收留她,她可能就死在某个桥洞了。”
“现在她要走了,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吧!”
“你想要什么?”
“我王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两个半月,那就算两个月给我两个月房租10块。”
“两个月的伙食费15块。”
“你给我25块钱,何雨水就可以离开。”
何雨水气的全身都在发抖,“你……你欺人太甚……你……你太过分了。”
秦婆子既然开了这个口,也不怕别人说什么。
更不怕别人嚼舌根。
她要是怕别人嚼舌根,她家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就是因为以往自己的风光伟绩,这些街坊邻居才不敢欺负她家。
况且收她两月房租,收她两月伙食费,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有理。
想到这里,秦婆子更猖狂了。
“过分?我过什么分?”
“我与你无亲无故,看你可怜,收留你,我收点房租和伙食费,怎么就过分了?”
“秦婆子,你别太过分。人家小姑娘自从来你家后当牛做马,伺候你们一家老小,你呢?滴水未沾,你家王晴当起了大小姐,你们一家把人家小姑娘当丫鬟使唤,这还不够抵那所谓的房租与伙食吗?”
“张老婆子,自家男人的裤腰带都管不住,你还来管我的事儿?”
“你……” 张老婆子被秦婆子怼的哑口无言。
秦婆子鄙夷的呸了她一下,“是何雨水死乞白赖的赖在我家,也是她自己说要承包了我家所有事。”
“她自己说只要给个住处,给顿饭吃,就将我家的活全包圆了,我们一点没有强迫她。”
“何雨水,当初你是不是说过这话?”
秦淮茹猛的掐着何雨水的手臂,冲着她轻轻摇头……
何雨水欲言又止,最终羞愧的低下了头。
这在秦婆子看来,这是何雨水默认了。
秦婆子得意的甩头摆尾。
有人看不惯秦婆子如此猖狂,这么毫无底线的欺负一个小姑娘,挺身而出为何雨水辩解。
“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是……那棉袄和鞋子那可是新鲜好货。”
“就那棉袄都要10多块钱,还有那鞋子,我去问了也要8块钱。”
“这里都已经20多块了,你还好意思问人家要房租要伙食费?”
“就是啊!这就已经抵扣掉了。”
“前段时间我还看见你家王晴穿好几件秋衣秋裤,那也是人家小姑娘的吧!”
“秦婆子,你怎么不算这笔钱呢。”
秦淮茹一笑,“那这么说,你秦婆子要倒找我妹妹钱了?”
“倒找?”秦婆子声音突的拔高,“那些什么衣服裤子鞋子都是何雨水送给我女儿的。”
“既然是送,又怎么说要算钱?”
“何雨水,做人可不能像你这样。”
“远的不说,深的也不说就说眼下,若不是我家收留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与我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吗?”
“我……”
何雨水的话又被秦淮茹打断了,“秦婆子,我们现在不跟你掰扯,你要钱?可以!”
秦婆子眼睛一亮,以为秦淮茹要帮何雨水付钱。
可是秦淮茹说的话打碎了秦婆子的白日梦。
“20多块钱也不是小数目,我一个女人家身上只揣了几毛钱。”
“你要钱的话,来铜锣鼓巷95号四合院找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