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眯着眼,也虎着脸冷声反驳。
“怎么?以物易物不是应该的吗?”
“可是……你这是山上打到的呀!又不要成本。”
“就是啊!又没花一分钱,也没花一张肉票,怎么就要以物易物了。”
“再说了,大家都是邻里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头野猪也不要成本,分一点给我们,怎么啦?”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就四合院这些人,还指望他们有点人性的自觉?
何雨柱拿起菜刀,冷着脸挥舞了几下,距离他最近的几人吞咽着口水,害怕的往后退。
求生,那是本能。
面对危机,规避风险也是本能。
何雨柱依旧没说话,但距离他一米之远的阎埠贵,只见他推了推眼镜,说:
“柱子,这厂里的广播天天都在宣扬友爱,团结,互助,你看,大荒年还没有缓过劲来,大家有的半年甚至一年都没吃一口肉了。”
“你看,大家都是邻里,这肉……就先难为你把它分给大家,就当是大家借你的。”
“等以后大家手头宽裕,再还你,你看可行吗?”
“老闫说的对,柱子,你可要认清形势,不能因为短视,而与政策相左。”
刘海中在人群后听了很久,直到阎埠贵开口索要,他就知道是自己出面的时候了。
毕竟现在自己是院里的一大爷。
处理这些问题,他最有决策权。
他的话,现在四合院里面所有人都要听。
“二大爷,你这是威胁我吗?”这声二大爷,何雨柱是故意的。
他在提醒刘海中,他刘海中之所以被人备受尊敬,还是仰仗他,何雨柱从旁协助的。
刘海中想拿政策来压他。
那他就想错了,他何雨柱要是随随便便就被拿捏住,他就枉为两世人。
“三大爷,你昨天冰钓到了五条大鱼,最小的一条有五斤,最大的一条有10斤。”
“你这几十斤鱼也是没有成本的,怎么不见你送给邻里呢?”
“你……”
阎埠贵随即熄火,他被打得脸颊生痛。
他钓了这么多年的鱼,昨天钓的最多,也最大。
整整几十斤,腌制或者要晒成鱼干,能吃好久。
他自己都舍不得海吃,怎么可能送给别人。
况且那时他顶着寒风和大雪,等了五个小时,凭本事钓到的鱼,凭什么送给别人?
何雨柱怎么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二大爷,你老丈人前段时间送了100斤红薯给你,这红薯都是自家种的,你白得100斤红薯,我也没见你送给邻居一个或者是一口啊?”
刘海中:“……”
他为什么要给?
有了这100斤红薯,他们家再勒紧裤子咬咬牙能吃到过年。
给了别人,他们自己就要饿肚子。
凭什么自己饿着肚子还要当这个好人?
“还有张大爷,你前日从老家背了80斤小麦回来,贾张氏家那么艰难,向你借两斤,你都没借给她。”
被点名的张大爷,也是叫的最欢的人。
何雨柱一点他,他就将脑袋缩进了脖子里,不敢再挑事了。
“还有……”
何雨柱每点一个人,那人的脸色就青白切换。
“既然你们自己都没做到,如今又来道德绑架我,这是什么道理?”
“莫非,我们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有两套标准?而这两套标准都是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