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带着极具威慑中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怒火声将混乱厮杀的现场镇住的。
趁着打手分神时,何雨柱捡起木棍,干脆利落的砸在打手们背上腿上以及手臂上。
偷袭?
也不是只有他们会。
“啊!”
随着一声声哀嚎声,木棍敲肉的声音不减反增。
“奥哦!”
“你他娘的……”
他那脏污的话还没说出,后背和肚子遭受猛烈攻击,接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了。
即使一开始十多人围攻何雨柱时,也是他单方面的虐杀他们一群酒囊饭蛋。
此时他们分神,何雨柱更不会端着君子之志。
他最喜欢的就是趁人不注意给人致命打击。
当然他针对的也仅仅是危害社会的人,还有就是欺压无辜或者弱小的人。
因此,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何雨柱拿起木棍,就是嘎嘎乱杀
直到最后一个人被何雨柱打趴下他才停手。
他一脚踩在一个打手的背上,一只手将木棍扛在肩上。
与此同时,刀疤男甚至顾不上他的属下被打的口吐芬芳。
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他气冲冲的冲到那人面前。
“独耳龙,你管东边,我管西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你跑到我的地盘上来做甚?”
顾名思义,独耳龙只有一只耳朵。
缺失的那只耳朵,他也没有遮挡,从耳朵疤痕来看,耳朵的应当是被戾气割掉的。
独耳龙冷嘲一笑,“做甚?”
“跟着曾先生认了几千字,就文绉绉起来啦?”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显得很有文化?可殊不知,蝼蚁终究是蝼蚁,还能变成蚁王吗?”
刀疤男反唇讥讽,“我好歹是文绉绉的起来,你呢?你行吗?”
“我知道你嫉妒我,学字没我好嫉妒我,做文章也没我好更嫉妒我,我又得贵人看中。”
“但是,怎么办呢?我就是比你优秀。”刀疤男越说越得意。
刀疤男和独耳龙其实是同一个派系,但却是不同的个体。
两人所代表的立场与利益也不一样。
都想干掉对方,也都想将对方的兄弟和管辖地收归己有。
因此,其实两人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只要抓到彼此的错处,两人都不会放过对方。
这个黑市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小江湖。
正所谓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是非。
东西两个市谁收的钱最多,那么谁所得的利益和权利也就最多。
但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能到对方所管辖的地方去惹事。
现在独耳龙跑到他东市这边来,刀疤男自以为抓住了独耳龙的错处。
只见他眼皮一掀,一条毒计就已经形成了。
刀疤男的舌头在口腔中上下左右转动,随着一口唾沫吐出,一个足以让独耳龙无法翻身的罪名便脱口而出。
“独耳龙,这疯子是你找来砸场子的!”
“如果我告到上面去,这么多眼睛看着我看你怎么抵赖。”
“还有,今天你西市僭越管我东市的事情,这两条罪名,你说曾先生会怎么处理?”
独眼龙一点也不怕,也不见丝毫慌乱,而他对刀疤男最有力的的反击便是无视。
“这位兄弟,我看这野猪心口还有一口气,从毛发上可以判断出这头野猪的质量上乘。”
“但因为不是活蹦乱跳的野猪,因此这样品质的野猪在这里能卖8毛钱一斤。”
“如果是活蹦乱跳,没有损伤的野猪,相同品质的野猪可卖一块钱一斤。”
“如果你能弄到毫发无损的野猪,你找我,我便按一块钱一斤的收购价收购你的。”
“当真?”
这叫独耳龙的男人还挺讲良心的。
有一说一,就事论事。
不像刀疤男这个土匪,看上东西就抢。
“自然是真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独耳龙相信,何雨柱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么恶劣的天气,还能碰到这么一头又大又肥,品质还上乘的野猪,这样的心性与本事,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独耳龙看重的是何雨柱这个人。
这人的本事不止这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