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谢建国既然敢邀请我们到他房间搜查,那必定是赃款不在这里,他才敢从容不迫的邀请我们前来搜查。”
一大妈听说后恍然大悟,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公安,急切道:“对对对,一定是这样,公安同志,你把谢建国抓起来回去拷问,一定能把赃款逼出来。”
禽兽们也你一言我一言的加入到定罪与游说中。
“公安同志,谢建国肯定早有准备,你们把他抓回公安局逼问。”
“如果他咬死不说,就对他用刑。”
“没错,我也赞同,他痛的承受不住的时候就会招供了。”
“我也赞同……”
“对他用刑……”
“谢建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严刑逼供……”
公安同志越听脸越黑,眼看着他们越说越离谱,随即冷着脸怒吼。
“简直胡说八道,现在是新社会,是实事求是,讲究证据的法治社会。”
“如何能不管不顾的对他严刑逼供?”
“别说就算证据确凿,也不能严刑逼供,至于犯人的罪责,如何定夺自由律法来定。”
其中一个公安冷哼道:“你们还当现在是封建社会呢?还动不动就严刑逼供?封建社会的陋习必须摒弃。”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谢建国这里什么都没有搜出,你们既然没有人证,如今也没有物证,那就不能以主观意志而判定谢建国就是小偷。”
“我告诉你们,针对谢建国的指控到此为止。”
“至于你们院里被人盗窃,我们自会仔细调查汇报局里,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坏人。”
众禽兽们被4个公安轮番训斥,且被训得脸色铁青,但不敢再肆无忌惮的乱说。
而何雨柱自始至终把自己当成一个看客。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出被人密谋的大戏,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眼里的讥讽也不加掩饰,与他一样不发一言的谢建国看他如此作态,眼睛里凶光乍现。
他咬着下嘴唇,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接着眼睛里便迸发出孤掷一掷的狠劲。
当公安同志转头看向他一脸歉意的道歉时,谢建国不着痕迹的换上了老实人的模样。
谢建国吸了吸鼻子,轻轻的咳了一声,在别人以为他做好心理建设时才开口说:
“公安同志,我不怨他们,虽然我跟他们都不熟,我也才刚搬来四合院40来天。”
“可能因为我是生人,他们便认为我是小偷吧!”
谢建国这话说的茶言茶语,令何雨柱不由得挑了下眉,他真的很期待,谢建国会如何将公安引向自己家?
“但我相信公安同志是公平公正的,新社会的法律制度也是公正的。”
“并不会因为某人或某一群人的污蔑而对我判刑,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谢建国扫了众禽兽们一眼,目露哀泣,带着颤音可怜兮兮道:
“我无父无母无妻无儿,我辗转多个地方,吃过很多苦,要不是赶上好社会好政策,如今的我可能依然在各地流浪。”
“也可能被冻死在某个角落,甚至有可能被动物或者野兽啃食。”
“我之所以能住进这么好的房子,全是仰仗新社会,我谢建国别的本事没有,良心还是有的,我怎会昧着良心干出这么丧心病狂令新社会蒙羞的事?”
何雨柱再次挑眉,他就知道谢建国不简单。
这番话说出来,谁能反驳?
谁又敢反驳?
就在众人被谢建国怼的沉默时,秦淮茹绝望哭喊的声音,穿透云层,击破城墙,强势的钻入众人耳朵。
“天啊!要死了,我的钱也不见了,我1965块钱也被偷了。”
蹲在角落里,事不关己的贾张氏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瞬间,她的脸黑如乌云,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