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抬手制止的谢建国的狡辩,他转头对公安同志说。
“公安同志,我们四合院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搜查。”
“什么地方?”
“我们四合院每家每户都有地窖,既然整个大院都搜了,那索性搜到底吧!”
“你的意思是?搜查地窖。”
何雨柱点头,“没错,反正都已经收了,再花费一点时间收地窖,又有何妨?”
谢建国:“我不同意。”
谢建国想也未想的拒绝,且脸上带着慌张,还有恐惧。
何雨柱眯了眯眼,自乱阵脚了吧?
谢建国不让搜?
让他偏要。
三寸不烂之舌不是只有他谢建国有,他何雨柱有过之而不及。
最终,公安同志在何雨柱的巧舌如簧之下,同意搜查地窖。
这次是先从中院开始搜,这就是后院,最后才是前院。
当再次来到谢建国家的时候,何雨柱不着痕迹的,将大门挡住了。
然而,过去半个小时,地窖除了些红薯,土豆还有一些发黄的青菜,再无其他。
“哎呀!这地窖里的味道这么重,就像茅坑里的粪便,太熏人了。”
“这味道太重了,收了这么久也没有,我们还是快点上去吧!”
刘海中和公安同志抱怨,此次收地窖刘海中遗言埠贵是公安的助手。
两人帮公安同志收地窖。
刚进入谢建国的地窖时,就被里面的味道熏得呕吐不止。
最后才捂着鼻子,忍着搜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是啊!公安同志,这地窖这么湿,味道这么重!我们又收了这么久,仍旧一无所获。”阎埠贵捂着鼻子嗡嗡嗡气的说。
要不是公安同志在这里,他早就想撂挑子不干了。
“那行吧!我们去前院地窖看一看。”
“何雨柱同志,这里的确没有搜到什么东西,我们就别再耽误时间了。”
“本来我们与局里说出来了解下的,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回去我们还要写检查报告。”
这话公安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谢建国听到公安同志如此说,在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就是谢建国这如释重负的神情,让何雨柱笃定或许赃物就藏在这地窖中。
何雨柱并未理会,他在地窖里看来看去,也拿着东西敲来敲去。
“何雨柱同志,别再耽搁我们的时间了。”公安已经在催促何雨柱了。
“是啊,何雨柱同志,我和老闫已经找得很仔细了,确实什么都没有。”
这个地窖刘海就一秒钟,也不想待。
味道太重了。
“谢建国同志,地窖是用来储存粮食和青菜的,怎么能在这里拉屎?”
刘海中想到那满满一桶生了蛆的粪便,肚子里就一阵翻涌倒海,接着便捂着嘴狂吐了起来。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吃拉不分……你……呕……”
也就是刘海中这话,让何雨柱眼睛一亮。
他大步流星地拨开茅草,忍着恶心将一桶粪便提开。
何雨柱很快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只见放粪桶的地方遮了一块油布。
油布上面很干净,甚至连污渍都没有。
他掀开油布,贺然一条崭新的缝隙映入眼帘。
他顺着缝隙将板砖拿开,里面立着三个陶罐。
这一幕让公安和刘海柱等人惊的跑向前。
“快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刘海中迫不及待道。
“对,柱子,快打开。”花了这么多心思把陶罐藏在粪桶之下,里面的东西肯定十分贵重。
毕竟,这里面的味道都没人受得了,谁又会想到粪桶下面还有密室呢?
不过不等何雨柱有所行动,谢建国那边已经转身拔腿就跑。
何雨柱放下塔陶罐站了起来,指着地窖口的人说,
“把他拦住,不能让他逃走。”
洞口本就围很多人,更何况一开始进入地窖的时候,可以住就有意的让人堵住了地窖口。
把谢建国的路堵死了。
因此,随着何雨柱的一声令下,堵在地窖口里的男人们,一而三的将谢建国踹在地上将他制服了。
“谢建国,里面是什么东西?居然做贼心虚的,就想跑?”刘海中背着手来到谢建国面前,他居高临下的问。
谢建国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接着越过刘海中看向何雨柱。
“成王败寇,我谢建国认了,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何雨柱挑了下眉,他没想到陶罐都还没打开,谢建国居然就把罪认下了。
何雨柱哼笑,“银心盗仙?也不过如此嘛!”
谢建国明显一愣,但也未多作解释。
一副开水不怕死猪烫的模样。
何雨柱在众人的唏嘘声中把三个陶罐打开,一个装的是金鱼,一个装的是金银珠宝,一个装的是钱币。
“嘶!”
“嘶!”
让陶罐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时,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不绝于耳。
单金鱼就有36条。
金银珠宝若干,
因为全部堆砌在一起,一时之间不好数,因此用若干代替。
钱币若干。
这些钱有大有小还有国民时候的银元,价值很大,但不好估算。
总之这三个陶罐的金额,谢建国就算有10条命都不够判的。
“这是我的钱!我的每张钱上的左下角都写了阎埠贵三个字,你们看,这几张钱都写了名字。”埠贵惊呼。
“天杀的谢建国,原来你真的偷了我的钱。”
“那是我的银手镯,我的银手镯这里切了角,那里切了个三角形,还有这里有一个蓝色记号。”
“那是我的……”
在场的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将自家的东西认了出来。
当然这是指有信号有印记的。
但这也足以说明四合院里面的人的钱被偷原来是谢建国所为。
何雨柱在放陶罐的地方又挖出一个包着油纸的布袋,里面竟然是谢建国的身份户籍。
当然还有其他。
但何雨柱只将他的户籍拿了出来,另外的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丢进空间。
“谢建国,你的身份户籍在这里,还有几封书信,你就没什么可说的吗?”可以住扬了扬手里的油纸包。
谢建国颓废的趴在地上,死气沉沉,全无生机。
他本不想回答的,但是,不明白何雨柱房里的东西为何又出现在他的陶罐里?
“何雨柱,那阎埠贵的钱和那银手镯我明明放在你的铝制饭盒里,你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把它放到我的陶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