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四千)
何大清四人神情一怔,随后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4人各怀鬼胎,都以为对方拿了这笔钱。
紧接着他们四人,不约而同地心虚了起来。
因为都以为是其中的某人拿了钱,所以不想把这笔巨款还给何雨柱。
因此,眼前4人目标一致,天真的想先把公安同志糊弄过去。
只要死不承认,这钱就是自己的。
有了这笔钱,还有粮票,油票,布票以及工业票,那他们一家四口又能吃喝两三个月了。
所以这笔钱不可能还给何雨柱。
但他们也不会傻到去承认。
何大清笑得很谄媚,“公安同志,我是何雨柱的父亲,我叫何大清,之前一直在外地生活,今天才回来。这是他继母,这两个孩子是他弟妹。”
“我们突然回来,本想着给何雨柱与何雨水惊喜,不过兄妹俩对我有误会,似乎很怨恨我。”
何大清嬉皮笑脸的道:“我们回自己家,怎么能说是私闯民宅呢。”
“他们是因为恨我才编造出了私闯民宅这一说辞。”
“何雨柱因为怨恨我这个父亲,所以才编造出了偷盗钱票一说。”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像何大清这样不要脸的。
是非对错,黑白颠倒,抛家舍子,如今一朝回来,居然倒打一耙。
真是把不要脸的本色发挥到极致。
何大清这戏,唱的可真完美。
作为剧中的何雨柱,自然也不是好糊弄的?
既然何大清胡说八道,也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何雨柱黑着脸,语调沉沉,冷声将何大清抛家舍子,对他们兄妹不管不问,不养不教,甚至已经与他们断绝关系的事,全部都说了。
总之,何大清不让他好过。
他也休想好过。
再者说,公安同志都来了,今天非让何大清大出血。
眼见着事情偏向了,对自己不利了,何大清又巧舌如簧了起来。
“我把工作给你了,就是为了解决你们兄妹的口粮,我又把房子给你们兄妹,其目的是为了解决住的问题。”
“吃住我都替你们想好了,我追求我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对?”
“何雨柱,何雨水,我替你们着想,解决了吃住问题,我对你们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何大清自始至终都没有后悔过当初做下的决定。
他把铁饭碗送给了何雨柱,把房子留给了兄妹俩,他已经做到这份上了,谁说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如今我落魄了,没家可归了,我回来住自己的房子有什么不对?”
“甚至,我可以要求你何雨柱赡养我。”
何雨柱嗤笑,“你说的这些只是你以为的,雨水四岁时,你就把她丢给10来岁半大小子的我,自己都还是孩子,还带着个4岁的无知孩子。”
“才这么点大的孩子,你何大清是怎么忍心把我们抛下的?”
何雨柱摇头,“你当然忍心?不然也不会10多年都不回来一趟,瞧一眼。”
“你甚至为了兼顾你的家庭,把去投靠你的雨水赶了回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父爱?你所谓的照顾?或者是养育?”
何大清气结,“你……我每月……”每月什么何大清不敢说。
因为他寄抚养费回来给兄妹俩,是瞒着白寡妇的。
白寡妇要是知道他瞒着她给兄妹俩寄抚养费,那他至少要吃半年的冷板凳,还是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所以何大清不敢说。
而这个哑巴亏,只能吞下去。
何雨柱讥笑的望着何大清,“工作是你自己主动放弃并给我的,房子也是你主动放弃留给我们兄妹的。”
“其目的就是为了抛下我们兄妹去找白寡妇。”
“我们兄妹于你而言是累赘,是拖油瓶,因为我们的存在,在你新娶的媳妇儿那里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 你只能这样做,才能不顾一切的去追寻你所谓的家庭幸福。”
何大清还想再狡辩,但何雨柱却拿出一张有点泛黄的白纸。
“这是你亲笔所写的房子赠与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上面还有你何大清的签字和手印。”
“为了摆托我们,甚至已经把房子过户到我们兄妹名下。”
“这都是入了档案的,相关部门有记录的,有迹可查,现在这两间房子都在我何雨柱名下,那我就拥有房子的支配权。”
何雨水冷着脸也站了出来,“我这里还有一封断绝书,是我之前去寻他,何大清为了摆脱我,给我写的断亲书。”
何雨水自嘲一笑,“对了哥,这是我们与何大清的断亲书。”
“何大清自己写的,有他的签名和手印,白纸黑字作不得假。”
“何大清,你为了你的爱妻,你的继子女,抛下我们兄妹10多年不管不顾。”
“如今,就为了你的爱人,继子女,回来抢我们的房子给他们住。”
“还恬不廉耻的要我把工作让给你的继女儿,甚至要求我哥在红星轧钢厂给你那饭桶继儿子谋副厂长之位。”
何雨水的话,引得众人哗然一片。
众人之前觉得何雨柱兄妹做得太过绝情。
已经做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现在听何雨水如此一说,他们一致认为何雨柱兄妹才是最悲惨最无助的人。
反观何大清,简直是畜生不如。
倒反天罡得太过了。
为了个女人,不要自己的亲生骨肉,更是把别人的儿女当成宝,自己的亲生骨肉就轻贱侮辱甚至是剥削。
一时之间,何大清成为众矢之的。
有人为何雨柱兄妹打抱不平,纷纷指责何大清。
“莫不是何雨柱与何雨水才不是亲的吧!”
“应该是吧!10多年没回来,一回来就又是抢房子,又是偷钱偷粮票工业票,啧啧啧,为了继子女,把亲生儿女欺负剥削成这样,真是闻所未闻。”
“谁说不是呢,何大清简直是畜生不如。”
“根本不是男人,更侮辱了父亲两字。”
何大清没想到兄妹俩居然如此的能言善道,转瞬间就把不利的局面扭转了。
不过这还不算,何雨水继续发动马力,决绝道:
“既然我们断了亲,就是两家人,你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是私闯民宅。”
“你把我家搞得乱七八糟,偷了我哥的600块钱和许多粮票工业票。”
“这是小偷行径,公安同志,把这4个为非作歹的小偷抓起来,好好审问,我觉得他们是惯犯,应该把他们抓起来严刑拷问,让他们说出其他受害者。”
“何雨水,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什么断亲书不断亲书的都没用,在血缘上我就是你父亲。”何大清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
“何雨柱何雨水,你们真的要六亲不认吗?”
“把自己老子送进监狱,恐怕古往今来,就你们兄妹俩做的最出色。”
谁听不出这是何大清的冷嘲热讽。
但是何雨柱不在乎,“六亲不认?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在你何大清这里就成了六亲不认?”
接着何雨柱又点头说:“我就算是六亲不认了又如何?毕竟,那也得先亲才能认啊!”
“房子是你主动放弃的,我们兄妹也是你迫不及待放弃的,那么,你有什么脸回来找我,要房子要工作?”
“就这头肥猪,满脑子都是浆糊,居然还敢肖想副厂长之位?简直不知所谓。”
“还有你那空有其表的草包继女,她认识几个字,就想夺走雨水的工作?”
“我说你们的脸咋那么大,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吗?”
何大清被兄妹俩,挤兑的哑口无言。
白寡妇看他白着脸,但说不出一句话,眼眸划过嫌弃,然而嘴角始终挂着得体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