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能想到,一向以儒雅,俊秀,温柔示人的郑景之居然会有如此一面。
不过随着郑景之的yi服逐渐减少,最后的最后,他缓缓卷掉胸前的一块白布。
随着白布落地,便呈现出郑景之晶莹剔透,白里透红的皮肤,还有那高耸的山丘……
原来,郑景之的真实身份却是不折不扣的女儿身。
他为了伪装身份,达到潜伏的目的,在外一直以男人面貌示人。
为此她不得不把作为女人象征的东西用白布包裹藏了起来。
随着郑景之没入水池,她在喉咙边擦拭了一会儿,再看时那突出的喉结居然消失不见了。
原来居然连喉结都是伪装的。
因为她身形高挑,给人的感觉像书生,和她的声音比较中性,她又做了男人装扮。
所以这么多年才没有人发现。
而他的声音是可以变幻的,因为他学过口技。
可粗犷,可甜美,可温柔,可甜可淡可苦,大部分的声音他都可以通过口技达成。
郑景之对于自己的伪装十分得意。
毕竟这么些年来,他就是这样穿梭在男人之间。
而得知她真实身份的人,早已被他抹了脖子。
没有谁能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还活着到天亮。
郑景之悠闲的擦拭着身体,直到水池里的水慢慢变冷,她才裹着粉色的浴袍出了水池。
只要郑景之在房间里,就没有谁能进入她的房间。
郑景之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想着之前的决策。
“此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能否东山再起,就在此一举。”
随后郑景之浅浅一笑,“就算计划最终失败,自己也能逃脱,大不了就恢复女儿身,来个金蝉脱壳。”
“呵呵!何雨柱或者那些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我郑景之是女娇娥。”
正是因为这份伪装,她可进可退,退路早就想好了。
三天后红星轧钢厂。
胡德庆找到何雨柱,“柱子哥,我们抓住了两个形迹可疑的人。”
“形迹可疑?”何雨柱一边问一边随着胡德庆走。
当两人来到绝密关押室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其中一人还是老相识。
就那身肥肉,恐怕火化都要废不少柴火。
一身肥肉的正是白红平。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看着俩人。
“胡德庆,白红平前不久才因为偷盗财物,私闯民宅而被抓,他才被保释出来不过几天,还在观察期,怎么就到我们厂里了呢?”
随着何雨柱的话响起,白红平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又得意又张狂的叫嚣着。
“我就说你们厂长是我哥,你们还不信我。”
“我只是来找我哥,你们就把我当敌人一样抓起来。”
“现在我哥来了,我看你们怎么交代?”
白红平叫嚣得煞有其事,仿佛先前的不愉快是假的,仿佛两人真的是关系很好的兄弟。
胡德庆:“……”
何雨柱:“……”
众人:“……”
白红平看众人的不说话了,以为是被自己的气势吓到了。
于是更加的狐假虎威了起来,“厂长是我哥,我来厂里逛逛怎么了?”
“别说是逛了,就是我想要个主任或者组长当当都没问题。”
“现在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小爷是谁?”
“这红星轧钢厂都是我哥说了算,没眼力见的东西,我要是说一句,你们立马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