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欣月心下一紧,“雨水怎么了?”说完就要往何雨水房间走去。
不过被何雨柱拉住了,“媳妇儿,现在你别去,让雨水独处,安静一下。”
许欣月狐疑的看着他,随后坐到他身边接过衣服洗了起来。
不过许欣月一边洗一边问,“雨水到底怎么啦?”
何雨柱就把郑景之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她。
当然还有郑景之是对岸奸xi的身份。
“什么!郑景之居然是个女的?”她手里的臭袜子都掉入水里都不知道。
许欣月听后瞠目结舌,她怎么都无法相信郑景之居然会是女的?
“那雨水……”也知道了?
何雨柱轻轻点头。
“这叫什么事儿。”许欣月气的捶打着衣服。
她为何雨水鸣不值。
何雨水对郑景之的感情,她比何雨柱了解的更多。
何雨水是一头猛扎进去的,突然之间告诉她,郑景之居然是个女的。
她怎么受得了?
她肯定不能接受。
可是不能接受,又能如何?因为这是事实,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而郑景之从一开始接近何雨水都是带着目的的。
郑景之这件事情,不是当事人无法理解这其中的痛苦与绝望。
何雨柱轻叹,“你在家多宽慰她一下吧!”
“郑景之畏罪自杀,也算好事一件吧!”
“起码,是在感情没有投入太深,是在结婚前暴露出来的。”
“如果是在结婚后暴露出来的,那打击会更加的毁天灭地,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许欣月点头,“不用你交代,我都知道的。”她顿了下,把存在心里的疑惑问出声,“你一开始不同意他俩在一起是不是就知道郑景之有问题。”
何雨柱笑着颔首,“你在家注意着她一点,别让她做了傻事。”
“我现在有事出去一趟。”
何雨柱去干什么许欣月也没有多嘴。
许欣月懂分寸的,没有多问并点头看着他离开了。
接下来,何雨柱仍旧是早出晚归。
而何雨水也消沉着,不说话也不起床,整天就赖在床上,仿佛是行尸走肉般,毫无生气也没有生机。
许欣月好说歹说,何雨水就是没有听进去一句话。
她眼神空洞,神情木然,像没有感情的木雕。
在何雨水意志消沉的这段时间,全国上下,因为试验的成功而欢欣鼓舞。
此次试验的成功预示着国家将在国际上的地位更加的举足轻重。
有重器在手,别人想欺负都要再三斟酌。
如今的hUA国,不再是别人任意欺辱的对象。
如今的hua国,因为有利器在手,在全世界上就更有话语权了。
全国上下举国欢庆,并为之疯狂。
每个人脸上因为这场试验的成功都布满着笑容。
他们都感觉自己的腰杆子挺直了。
别人想欺负都不能了。
至于那些di特,他们被抓后,何雨柱并未再过问。
毕竟这不是他分内的事,他的职责是管理好红星轧钢厂,什么di特什么奸细,这些应该交给专业的人,专业的事去做。
……
时间很快来到1968年的腊月20日。
66年10月底的那场试验,即使2年过去了,仍旧余热未凉。
说到那场试验,大家都有说不尽的话。
也因为这件大事的发生,却在无形中促进了知识分子,下乡建设农村的热潮。
街上到处都是红色横幅。
宣传语,宣誓语到处都是。
何雨水从学校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红纸,见到何雨柱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
“哥,我想下乡支援农村建设,我想到农村去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