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也只是受人委托,于是何雨柱建议道:“何大清还在街道办吧!不然回街道办,省得我再说一遍,也省得你再跑一遍。”
王主任见何雨柱如此好说话便笑着点头答应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街道办走去。
两年来何大清不敢与何雨柱正面硬刚,他就学聪明了,找街道办替他出面。
要求自己赡养何大清和他的现任妻子白寡妇。
还要求自己给白寡妇的两个儿女解决住房和工作,还有结婚的问题。
如此无理,无耻的要求,何大清都能说得出口,可见他被白寡妇荼毒的不轻。
何雨柱当然是不同意了,他又不是冤大头,又不是他亲妈亲弟妹。
就算是亲弟妹,他也没有义务给他们找工作,解决住房和解决婚姻。
何大清把他何雨柱当作冤大头了。
白寡妇三母子的事,这两年来何大清找街道办找了不下10次,几乎每隔一个月就会找一次。
这次却不一样了,在原来无耻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两个更无耻的要求。
原来白寡妇的一双儿女符合下乡支援农村建设的要求。
这不,知青办那边已经通知了,5日后让他们动身。
白寡妇自然不愿意,所以在家里闹天闹地就要何大清帮她解决儿女的下乡指标。
何大清向来是没有主见的,白寡妇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白寡妇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
他想让何雨柱和何雨水替换她的一双儿女。
让何雨柱与何雨水两兄妹替他儿女下乡。
但何大清和白寡妇不敢找何雨柱,只得厚着脸皮,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来找街道办。
街道办本身就是为民解决一切烦恼的地方。
白寡妇一到街道办就哭穷卖惨了起来,何大清则讷讷的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无论街道办的人好说歹说,何大清和白寡妇都充耳不闻,反正就是不听,一个劲的说自己多么多么难。
让街道办的人替她们想办法。
当何雨柱来到街道办的时候,正听到白寡妇口吐芬沫的叫屈。
“何大清名下又不是只有我儿女两个孩子,何雨柱与何雨水也是他的孩子。”
“怎么就竟逮着我的儿女霍霍?”
“按政策,按指标来说,一家只出一个下乡的名额。”
“为什么我一双儿女都在下乡名额中?”
“要么是搞错了,要么是有人在背后使阴招。”这背刺何雨柱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两年多来这样背刺的话,白寡妇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
何雨柱冷着脸进入街道处,“针对你的问题我来回答,我们兄妹早已经与何大清断绝了父子关系,断亲书早在两年前已经交给了街道办,还有公安局登记了的。”
“所以在法律层面上,我们兄妹与何大清不是父子关系也没有亲属关系。”
“所以你别再说他何大清名下有几个孩子,他和大清向来只有你白寡妇的一双儿女。”
“当然,我要再警告你,这断亲书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容不得你白寡妇颠三倒四。”
“这是制定的事实,不是你们夫妻胡搅蛮缠就能改变的。”
何大清满脸愤恨的瞪着何雨柱。
白寡妇也用恶毒的与眼睛瞪着他。
“我听说你儿子之所以下乡劳改,是因为偷鸡摸狗,被人抓过了个现行。”
何雨柱将下乡劳改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其目的当然是为了提醒在场的人,白寡妇的儿子下乡可不是什么所谓的指标。
白寡妇儿子下乡是被惩罚的。
“下乡劳改是对他的处罚。”
何雨柱话刚说完,街道办,王主任铁青着脸指着何大清夫妇。
“原来如此,你儿子犯事被处罚去乡下劳改,那是罪有应得,居然跑到我街道办事处来,胡搅蛮缠。”
王主任气的要死,这两个滚刀肉,当初就不应该接收他们,不应该让他们落户到自己这片区。
这两年来,都在为他们两口子办事,简直……
王主任肠子都要悔青了。
“至于你女儿,她也不是顶着知青的名额下乡,而是因为插足有妇之夫的婚姻被人家原配当场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