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算盘打的比阎埠贵还响。
“我正跟你媳妇儿商量着呢,你就回来了,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三大妈急忙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想租雨水那间房子,正跟你媳妇和雨水在商量着呢。”
三大妈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另一间房子就被别人要走了。
他们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房间都不够住。
如果能得一间房子,把阎解成夫妇俩分出去,就能宽敞许多了。
林婆子不依了,“不仅是你们想租房子,我们也想。”
贾张氏不干了,“就你们那点人口,还需要浪费一间房子吗?”
林婆子:“什么叫就我们这一点人口?你老贾家人口没比我们多,我……”
贾张氏与林婆子又就着话吵了起来。
吵的何雨柱眉头直皱,他也不惯着两个泼皮,拿起黑不溜秋的抹布,就把两人的嘴巴塞起来了。
贾张氏与林婆子惊恐的瞪着那黑色的抹布。
“现在清静多了。”何雨柱掏了掏耳光,随后冰冷的扫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阎埠贵,刘海中,这是我的房子,你们倒是给我分配起来了?”
“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里,这房子我宁愿吃灰也不会租给你们。”
刘海中,阎埠贵,面面相觑,不由道:“柱子,给租金的。”
至于以后给不给就另说,反正现在是先把房子占到手。
“租金?”何雨柱冷笑,“恐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们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你们自己明白,我何雨柱也不是傻的,想白占我的房子?你们以为我何雨柱是傻大缺?”
“不怕告诉你们,我的房子就算倒了塌了,也不会给你们住。”
刘海中气的咬牙切齿,想到自己如今身份,扯了扯右手臂上的红布,“何雨柱,你想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刘海中当着满院子人的面,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何雨柱。
何雨柱一点也没狐假虎威的刘海中放在眼里,“你刘海中不过是小小的马前卒?还真当自己以为是天皇老子?”
何雨柱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一锤定音道:“我已经把房子给胡德庆了,我不在四合院期间,我的房子给他住,他替我守着房子。”
这个时候不能是说租,只能说是送。
因为租字就会和资本挂钩。
如今正是严打的时候,他还是不顶风作案了。
该低调还得是低调,省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刘海中心里一惊,胡德庆干过黑市,本身就是打手一样的存在。
比何雨柱的脾气更暴躁,一言不合就开打的。
或者话不投机也开打。
总之,能用武力解决的,他绝不动口。
起码何雨柱能用嘴解决的,他一般不太用手。
之前胡德庆替何雨柱守房子的时候,他们被胡德庆折磨的苦不堪言。
如今听何雨柱说,房子给了胡德庆住,他都可以想象,等胡德庆住进来,他们四合院将永无宁日。
每天都会生活在鸡飞狗跳中。
刘海中只要想到处理鸡毛蒜皮的事,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即便如此,何雨柱的话令刘海中十分不满,“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宁愿便宜外面的也不愿意便宜院里的,何雨柱你这思想觉悟,难怪你要下乡去劳改。”
刘海中说的话极为不客气,然而何雨柱却不痛不痒。
“我下乡支援农村建设,我骄傲,我自豪。”
“不过,你这话在我听来你刘海中歧视农村?”
“你这小资思想要不得,如果我跟ge委会的人举报,你觉得你刘海中能讨得什么好?”
“你……”刘海中气结,他没想到威胁不成,反被威胁。
“别你呀,我的,没什么事你们就立刻离开。”何雨柱顿了顿,警告的扫了他们一眼,“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刘海中还想再说什么,但被阎埠贵制止了。
禽兽们想要房子的贼心被何雨柱轻轻松松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