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那个时候许国富夫妇有能力,为何不能赡养老人?”
“在我们农村,在我们的传统观念里,有能力者帮衬无能力的,富裕的帮衬贫穷的,进步的帮衬落后的。”
“总之,谁强谁顶上,相对力量薄弱的人,总得给予更多的关注和支持。”
“许国富作为老二,他有能力有本事就算牺牲一下,拉扯我们这些没能力的兄弟,本就是应该的。”
何雨柱嗤笑一声,“强盗逻辑,你们这是赤裸裸的强盗,恬不知耻的玩意儿,将一味的索取说成是帮衬,那脸皮绝对比城墙还厚。”
何雨柱并不打算再应付李兰花了,毕竟许家大房真正做主的是许强,与她多费口舌,一点好处也没有。
不过就在他打算开口制止时,却被一旁的曹娟拦住了。
“李兰花,我见过恬不知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恬不知耻的。”曹娟说道。
李兰花炸毛了,“曹娟你说什么?”
本身就被何雨柱气得一点就着,她疾言厉色地瞪着曹娟,话里的警告、神态的威胁,已经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
然而曹娟本身就与她不对付,不会因为她的一句威胁而瑟缩着后退。
“欣月老公说的不错,许国富夫妇没出事之前,那可是村里的首富。”曹娟继续说道,“你们一个仗着长兄如父,一个仗着长辈,一直欺负和盘剥许国富夫妇,起来了的少爷老太太的生活,不愁吃不愁喝,穿的又是新衣,而那时候我们却在资ben家手里讨饭吃。”
“李兰花,没有挨过饿,所以你不知道饿是什么滋味。”
李兰花张嘴欲反驳,但又被曹娟抢先了一步,“前几十年是许国富养着你们,甚至你们仗着他留下来的功德和金钱,当起了老爷和太太,你的子女更是吃最好的,用最好的。”
“而你们不知感念也就算了,居然还虐待欣月,各种对她施行语言上的霸凌,动辄就是打骂,给欣月造成极大的伤害。”
曹娟越说越气愤,不过说着说着就噗嗤笑了起来。
“呵!欣月性子稍微温和一点,没想到小梅子倒是强势泼辣。”
“李兰花,这是好不容易把身上的臭味弄干净,又来找粪泼是吗?”
“噗!”不知谁十分应景地笑出了声。
紧接着便是哄堂大笑,毫不掩饰,还有幸灾乐祸的笑。
只要想到前几天的那场泼粪大戏,就觉得又惊又喜又刺激。
这怎么说呢?毕竟粪不是泼在自己身上,而是泼在别人身上,尤其是泼在许强一家人身上,那戏就好看多了。
“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不是只有我一家被泼粪?”李兰花气急败坏地用手指着与她一起遭遇的人,“她……她还有她们都被许欣梅那贱丫头泼了。”
但于事无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取笑行列。
李兰花怒不可遏,暴喝一声:“曹娟!”